他走到主控台前，熟练地操作着各种设备：「华悦地下商城从建设之初，就被设计成一个大型避难所。我们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灾难，所以做了充分的准备。」
「我们？你们是什么人？」
「一个专门研究末世生存的组织。」他头也不回地说，「我们在全国各大城市都建设了类似的避难所，华悦商城只是其中之一。」
他指着监控屏幕：「看看现在的情况。B1层大厅已经完全失控，那些愤怒的人正在破坏设施。用不了多久，他们就会开始真正的厮杀。」
屏幕上显示的画面确实很混乱。人群分成了几个小团体，互相对峙。有些人在试图砸开出入口，有些人在争抢剩余的食物，还有些人在寻找武器。
「那你想怎么做？」
「很简单，」他按下一个按钮，「断水断电，让他们在黑暗中自相残杀。等剩下的人数减少到可控范围，我们再出现，重新建立秩序。」
随着他的操作，商城里的灯光开始逐渐熄灭。
「你疯了！」我试图阻止他，「这样会害死所有人！」
「不，这样只会害死那些本来就注定要死的人。」他冷静地说，「张师傅，你要明白，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零和游戏。要么50个人活下去，要么285个人一起死。」
我看着监控屏幕，商城里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。只有应急照明还在微弱地闪烁着。
人群的恐慌声和咒骂声透过监控设备传了过来。
「这个毒气事件，是你们制造的吗？」我突然问道。
陈老板停下手中的动作，转身看着我：「你觉得呢？」
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，但我已经明白了。这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。
「为什么要这样做？」
「因为世界需要重新洗牌。」他的语气变得狂热起来，「现在的社会太拥挤了，资源不够，环境恶化，各种矛盾激化。与其等着慢慢崩坏，不如主动进行一次大清理。」
「那些死去的无辜民众呢？」
「无辜？」他冷笑，「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