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周三，数据中心，该去看看那个被篡改的 AI 系统了。
第三章 代码与拳脚的较量
周三晚上十点，南都市第一中医院一片寂静。
林默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，像只夜猫子，悄无声息地翻过医院后院的围墙 —— 这里是他以前练轻功的地方，墙上有几块砖是松的，踩着正好借力。
数据中心在住院部地下一层，门口有保安。
林默没硬闯，绕到侧面的通风管道，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，轻轻一挑，通风口的螺丝就掉了下来。
这是师父教的 "巧劲开锁"，用银针的弹性拨动锁芯，比任何工具都好用。
钻进通风管道，里面漆黑一片。
林默打开手机手电筒，光线照在布满灰尘的金属壁上。
管道很窄，只能匍匐前进，他的动作却很灵活，像条蛇 —— 这是太极 "蛇形步" 的变式，专门练在狭窄空间里移动。
爬了大概二十米，前面出现一个出口，正对着数据中心的天花板。
林默轻轻推开通风口的格栅，往下看 —— 数据中心里亮着灯，十几个服务器机柜嗡嗡作响，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电脑前，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。
是医院的信息科主任，王涛。
林默之前见过他，开会时总坐在李院长旁边，戴着金丝眼镜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。
王涛的电脑屏幕上，正是医院的智能诊断系统后台。
林默看到屏幕上跳出一行代码："if 药品 = 汇海桂枝颗粒，则推荐优先级 + 50%"。
果然是他！林默心里怒火中烧。他悄悄从通风口跳下来，落地时像片叶子，没发出一点声音 —— 这是太极 "落地无声" 的功夫，练到极致，从三米高跳下来也不会惊动楼下的人。
王涛还在专注改代码，没发现身后有人。
林默走到他身后，轻声说："王主任，这么晚还加班？"
王涛吓得一哆嗦，猛地回头，看到林默，脸色瞬间惨白："你...... 你怎么进来的？"
"走路进来的。" 林默指了指他的电脑屏幕，"改这个，能拿多少好处？"
王涛的嘴唇哆嗦着，说不出话。
林默拿起桌上的鼠标，关掉正在修改的代码窗口 —— 屏幕上跳出另一个窗口，是王涛和汇海医药老板的聊天记录，里面有转账截图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