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 失控的蝴蝶标本
教授丈夫忙着研发神经药物，妻子在寂寞中投向情夫怀抱。
他实验室里囚禁着年轻女助理，用皮带记录每一次“认知重塑”。
直到撞见妻子偷情现场，他微笑着对情夫说：“别紧张，我在收集数据。”
妻子惊恐发现，丈夫的论文数据竟来自被囚助理的生理反应。
离婚后，女儿把情夫的过敏药换成丈夫实验室的神经毒素。
看着父亲在学术报告厅当众痉挛失禁，女儿撕碎了蝴蝶翅膀：
“爸爸，你最喜欢的数据，好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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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的清晨是被精确切割的。六点整，手机震动，不是闹铃，是实验室小白鼠脑电波实时监测的异常报警推送。他猛地睁开眼，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光里，妻子林晚沉睡的侧脸轮廓模糊。他掀开被子，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一片羽毛，但那股实验室消毒水与金属混合的冰冷气味，还是无声地弥漫开来，冲淡了卧室里残留的、属于家的那点暖意。
书房的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，像隔绝了两个世界。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晨曦，只有巨大的三联屏显示器散发出幽蓝的光，映亮他专注到近乎冷酷的侧脸。屏幕上，复杂的神经通路图谱如同纠缠的藤蔓，无数跳动的数据点汇成冰冷的河流。他的指尖在键盘上翻飞，敲击声密集如雨，屏幕的光映在他镜片上，反射出毫无感情的亮斑。一份名为《“清心素”对边缘系统异常兴奋的靶向抑制及认知重塑效应初探》的论文草稿正在疯狂生长。角落里的倒计时软件，鲜红的数字冷酷地跳动着：距离国际神经科学峰会摘要提交截止，还有**17天3小时42分**。时间不是河流，是悬在头顶的铡刀。
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，停住。然后是林晚的声音，隔着门板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：“陈默？给你热了牛奶，放门口了。”
键盘声没有丝毫停顿。陈默的目光甚至没有从复杂的多巴胺受体亚型分布图上移开半秒。“嗯。” 一个单音，从喉咙深处滚出，没有任何温度，像丢出去一块石头。
门外沉默了几秒，脚步声轻轻离开了。
七点十分，陈默穿戴整齐，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卡着喉结，拎起公文包。餐厅里，女儿苏瑞安静地吃着早餐，小脸埋在碗里。林晚站在流理台边，背对着他，正把一份精心准备的便当装进保温袋。阳光透过窗户，给她忙碌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，空气里有煎蛋和烤面包的香气。这本该是温馨的一幕，却像一幅被抽掉了声音的静物画。
“我走了。”陈默的声音打破沉默，公式化得像在实验室宣布开始计时。
林晚转过身，把保温袋递给他，脸上努力挤出一点笑：“路上小心。晚上……回来吃饭吗？瑞瑞说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。”她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。
陈默接过袋子，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手，没有任何停留。“看进度。峰会摘要要赶，有个关键数据模型还没跑通。”他语速很快，目光扫过墙上的挂钟，“别等我。”说完，转身就走，玄关处传来关门声，干脆利落，隔绝了身后所有的烟火气。
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垮塌，像一张揉皱的纸。她慢慢走回餐桌，坐在女儿对面。苏瑞抬起头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她，小勺子停在半空：“妈妈，爸爸是不是又去抓小老鼠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