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我是天庭最低贱的洒扫小仙,日日被瑶光仙子踩着头碾进蟠桃园的泥里。
>“秽尘,你的名字就是污秽。”她金簪扎进我太阳穴时轻笑,“只配吃馊饭的泥巴种。”
>三百年凌辱,我忍到蟠桃盛会。
>当瑶光在诸天神佛前逼我舔她鞋尖时,我体内封印的混沌之力骤然炸裂。
>九重天阙崩塌,蟠桃树化为焦炭。
>我捏碎瑶光仙骨:“现在,谁的名字刻在耻辱柱上?”
>玉帝惊惶跪地:“求魔神归位!”
>我踏碎凌霄冷笑:“归位?我是来拆位的。”
>当混沌之火吞噬天庭,瑶光却从灰烬中举起我的心脏:“你以为,谁才是真正的祭品?”
---
每一次瑶光仙子的锦云履碾在我脸颊上时,蟠桃园沃土中便会多出一颗人形种子。那鞋尖绣着缠枝莲纹,银线细密,华美得不沾一丝尘埃,此刻却沾满了我的血和天庭沃土。力道精准而残忍,我的半边脸被狠狠摁进那永远温润、永远孕育着仙灵之气的泥土里。湿冷腥甜的土腥味直冲鼻腔,混合着蟠桃树根须特有的、近乎腐烂的甜香。泥土颗粒摩擦着皮肤,又冷又硬,几乎要嵌进骨头缝里。
“啧,真脏。”瑶光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,像裹着蜜糖的冰凌,清脆又刺骨。她微微倾身,满头珠翠泠泠作响,垂下的流苏拂过我的耳廓,带来一阵冰冷的痒意。我视线里只有她裙裾下摆繁复的金线云纹,在蟠桃园氤氲的灵气光晕中流淌着华光。“秽尘啊秽尘,你这名字取得真好,天生地养的一滩烂泥,污秽不堪。”
我能感觉到她施加在头顶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,头颅更深地陷入泥土,压迫感让颅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微响。蟠桃园土地特有的、滋养万物的神力此刻却成了刑具,丝丝缕缕渗入我的皮肉,带来一种被缓慢活埋的窒息感。
“抬起头来,泥巴种。”她命令道,鞋尖的力道略微松了些。
我艰难地转动几乎僵硬的脖颈,泥土簌簌落下。视线一点点上移,掠过她绣着繁复祥云纹路的精致裙裾,掠过纤细腰肢上束着的流光溢彩的玉带,最终撞进那双俯视着我的眼睛里。
那是一双极美的眼,清冷如昆仑山顶万年不化的雪,眼尾微微上挑,本该顾盼生辉,此刻却只盛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…近乎残忍的玩味。她的瞳仁深处,清晰地映着我此刻的模样:发髻散乱,沾满泥土草屑,脸上被鞋底碾出的红痕交错,狼狈得像条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野狗。
“瞧瞧你这副尊容,”瑶光唇角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,带着天神俯视蝼蚁的悲悯和嘲弄,“连园子里最低等的蟠桃虫都比你干净些。”她抬起手,指尖拈着一支通体剔透的碧玉簪子,簪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莲。那玉莲在蟠桃园氤氲的仙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,圣洁无比。
然而下一秒,那圣洁的莲花簪尖,裹挟着一缕极锐利的金芒,毫无征兆地狠狠刺向我的太阳穴!
“呃啊——!”
剧痛!那不是普通的刺痛,更像是一根烧红的、淬了剧毒的冰棱猛地捅进了脑子里!尖锐冰冷的触感瞬间撕裂皮肉,直抵颅骨深处。我身体猛地一抽,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,又被她另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背上,死死压回泥土里。泥土的腥气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