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业当天收到女友分手短信：“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暴雨夜翻出祖传硬币，竟觉醒万物交换系统。
我用狗毛换到劳斯莱斯钥匙时，前女友正挽着富二代砸门：“开门啊穷狗！”
笑着用旧报纸换出整栋楼产权证甩他们脸上：“这栋楼都是我的，滚。”
深夜冷艳邻居敲开我门：“恭喜通过测试。”
她指尖划过我胸膛：“但用仿生人当实验品，道德吗？”
整栋楼灯光突然熄灭，所有住户瞳孔泛起机械红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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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水像是天被捅了个窟窿，没命地往下砸。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脖子往里灌，廉价西装的布料湿透后贴在皮肤上，又沉又凉，像裹了一层冰冷的铁皮。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，那行字在雨水的冲刷下有点晕开，却依旧像烧红的烙铁，狠狠烫在视网膜上：
“陈默，我们结束了。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。——林薇”
字字诛心。
喉咙里堵着一团又冷又硬的东西，吐不出来，也咽不下去。我攥着手机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，塑料外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给不了？呵，是啊，一个刚被公司像扔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废物，连下个月房租都要发愁的穷光蛋，拿什么给？拿这身被雨水泡得发馊的廉价西装吗？
“操！”一声压抑的嘶吼终于冲破了喉咙，却瞬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雨声里，连个回声都没有。我猛地抬手，想把这部带来双重噩耗的破手机狠狠砸向湿漉漉的地面。
就在这时，另一阵刺耳的、带着明显不耐烦的震动又从手心传来。不是短信，是电话。屏幕上跳跃着那个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名字：王扒皮，我的前主管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，冰冷的，比雨水更刺骨，瞬间攫住了心脏。
我几乎是凭着本能，手指僵硬地划过接听键，把手机凑到耳边。
“陈默！”王主管那油腻又尖利的声音，即使隔着听筒和滂沱雨声，也像锥子一样扎进来，“通知你一声，明天不用来了！公司效益不好，优化……你懂的。赔偿金？呵，按最低标准，回头自己去财务办手续！”
他甚至没有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，没有一句解释，只有冰冷的宣判和一声短促的忙音。
嘟…嘟…嘟…
雨更大了，劈头盖脸地砸下来。手机屏幕彻底暗了下去，像一块冰冷的墓碑。失业。分手。双重打击，精准地砸在同一个夜晚，同一个狼狈不堪的人身上。世界在这一刻，只剩下无休无止的、令人窒息的雨声，和胸腔里那颗被冻得麻木、又隐隐作痛的心脏。
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，拖着灌了铅的双腿，一步一挪地蹭回了那个位于城市边缘、租金低廉得可怜的老旧小区——幸福花园。名字取得真他娘讽刺。楼道里弥漫着永远散不去的潮湿霉味、剩饭菜的馊味，还有不知道哪家飘出来的廉价香烟味。声控灯早就坏了，黑暗像粘稠的墨汁，包裹着每一级台阶。
摸黑掏出钥匙，捅了半天才捅开那扇吱呀作响、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旧铁门。屋里一片死寂，黑暗扑面而来。我反手甩上门，背靠着冰冷的门板，身体一点点滑下去，最后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。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皮肤，寒意像无数根针，顺着毛孔往里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