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亲手，把张华这张虚伪的面具，撕个粉碎。
05
我约了李明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面。
我特意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，背对着门口。
李明准时出现，他穿着一件简单的格子衬衫，背着一个双肩包，看起来就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他坐下后，没有多余的寒暄，直接问：“手机给我看看。”
我把手机递给他，心脏因为紧张而怦怦直跳。
我以“手机最近总是自动重启，而且耗电特别快”为由，请他帮忙检查。
他接过手机，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，眼神专注而锐利。
我旁敲侧击地问他：“李工，我们公司的内部网络安全，是不是特别厉害？比如食堂的监控系统，会那么容易就坏掉吗？”
李明头也没抬，淡淡地说：“任何系统都有漏洞，看你想不想找。监控坏掉，人为的可能性，比设备故障的可能性大得多。”
他的话，证实了我的猜测。
大约过了十分钟，他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。
他把手机屏幕转向我，指着一个看起来像是系统文件的图标。
“你手机里，被植入了一个程序。”他的声音很沉，“一个隐藏的远程控制程序。”
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到了天灵盖，手脚冰凉。
“这个程序……是干什么用的？”我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它可以远程读取你手机的所有信息，包括你的支付密码、各种账号。”李明继续解释，他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，“而且，我发现这个程序在特定的时间段，会主动连接一个IP地址，经过追踪，那个地址指向的，是公司食堂的POS机系统。”
他顿了顿，看着我惨白的脸，补充了一句更致命的话。
“这个程序，和你的电子饭卡信息是绑定的。也就是说，有人可以通过这个程序，远程操作你的饭卡进行消费。消费之后，程序会自动清除操作痕迹，甚至可以伪造消费记录的时间戳，让它和你的外卖订单时间看起来高度重合。”
我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原来是这样。
原来我每天小心翼翼地点着外卖，自以为安全的时候，张华正像一个鬼影，躲在暗处，用我的手机，我的饭卡，进行着肮脏的犯罪。
而我，这个被他操控的木偶，却对此毫不知情。
“这种程序，需要物理接触手机才能植入，而且需要和食堂的系统进行深度绑定。”李明看着我，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，“这背后，一定有内应。”
他的话，和王阿姨提供的信息，完美地对上了。
食堂那个新来的经理，一定就是张华的同伙！
我将王阿姨的发现，以及我对张华和食堂经理的怀疑，全部告诉了李明。
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同事，说出这么核心的秘密。
或许是他的冷静和专业让我感到信赖，或许是我已经被逼到了绝境，急需一个同盟。
李明听完后，沉默了很久。
他看着我，眼神里没有怀疑，只有一种了然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