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您能帮我压住梁氏集团那边对我叔叔公司财务问题的调查结果,恢复我的账号,这件事情我可以作证。”
“如果把这件事情炒热,梁皎和她母亲的名声一落千丈,领导层为了保股价,她母亲在梁氏集团的股权可能被削弱,对江总是有利的。”
“你凭什么觉得,我会冒着得罪我爸的风险去帮你。”
……还是赌输了。
我心里叹气。
我本想靠着梁晗对他继母和妹妹的厌恶与他达成交易,然而做这件事情本身对他而言的风险超过了他对那两个人的厌恶。
“打扰梁总了。”我撑起身体,要走。
“现在想走?”他捞过我的腰,把我摁在沙发上。
“晚了。”
包厢的门早就被锁上了。
这样的情况,我进门前就考虑过了。
梁晗也算是A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不至于把我玩死。
失败的后果,我得承担。
在这样的私人会所告强奸极其难以取证,几乎没有胜诉的可能。更何况梁氏现在手里有我的把柄,梁皎能拿到的东西,他稍微一查,也能拿到。
我并不觉得发生关系能代表什么,就当是找了个炮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。况且我下周一还要上班,一旦公司那边发现我失踪会报警处理,这也必然是他不想造成局面。
但我没想到会那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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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周五晚上到周天晚上,整整两天,我已经不知道是我第几次昏过去又疼醒。
当他把我抱到卫生间的浴缸里清洗身体时,我还在颤抖,根本不敢看他。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看到沙发都怕。
他让助理送来的衣服和粥,喂我吃。两天来除了掺了东西的酒我粒米未进,早就饿得没了力气,但是这两天来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,当他将勺子递到我嘴边,我瑟缩成小小的一团。
“这么怕我?”
他没有生气,等我稍微缓过来,又递上了那口粥。
我小口小口的抿,粥有点凉了。
他一边喂,一边说
“你求我的事,我倒也不是不能帮。”
“毕竟你也辛苦了两天。”他的手顺着我的脊骨一路向下,碰到背上的伤,我忍不住轻哼出声。
他挑眉,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我咬着嘴唇,不敢再发出声音。
他终于满意地收了手。
过了一会儿,他的助理送来了一份平台方拟好的合同。
叔叔公司财务问题的材料从江皎那边转到了他手上,账号的问题已经解决,但现在舆论还没有完全压下去,平台提前跟我的新账号签约,三年后可以重新开始发文。
“账号的事情,我当你用这两天还了。”他倚在沙发上,把玩着手里的鞭子。
“但现在你叔叔的材料在我手上,你觉得你该怎么做,能让我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呢?”
他要我住进他的别墅,陪他睡三年。
我接受。
三年不算长。
再疼,慢慢也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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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合约实际上只履行了半年。
梁晗的施虐倾向严重,住在他私人别墅的半年里,鞭伤,烫伤没有停过,跪到站不起来是家常便饭。
尽管我一再做心理建设,心理防线最终还是崩溃了。
我一看到他就控制不住地抖,呕吐,严重的时候自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