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下头，拿出一只公文袋，“差点忘了，这个给你。”
他脸色黑的可怕，不可置信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！难不成你早想要和我离婚了？”
我摇头，“这份不是离婚协议书。”
江昭然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。
他接过，语气生硬，嘴角却带着点笑，
“早说么，和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，是想让我给你转套房还是车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江昭然瞳孔猛地一缩，呼吸急促。
“这是什么！陈冉，你他妈给我说清楚！”
我歪着头，盯着那显眼的白纸黑字，释然一笑。
江昭然手上拿着的，赫然是那份婚托协议。
6.
他目光一寸寸的往下扫，脸色越来越白。
“陈冉，什么婚托，我怎么不知道！”
我伸手点在纸上，“你慢慢看吧，我和你妈妈的交易，到今天就结束了。”
江昭然紧紧捏着，用力到指骨见红，渗出血。
咆哮出声：“什么意思，这么多年，难道你……只是因为一场交易才呆在我的身边吗！”
我怅惘的的看着他，一字字道：“或许有真心吧，可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“江昭然，我走了，以后的路，没人管着你了。”
“你自由了，可以做回你自己了。”
我也一样。
江昭然愣了一瞬。
继而通红着眼眸，像个半大小伙那样嚎叫起来，撕了协议书。
我没有阻止，反是自嘲般的笑了声。
五年前，我在江母的授意下，刚和他接触那会儿。
江昭然并不服气，但对江母无可奈何，转而将怒火撒到我身上。
叛逆、凶狠、问题少年。
这就是十九岁的陈冉面对的江昭然。
我给他的学习资料，被他一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