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彻底断绝我的时间供应，还是……对顾言之出手？
我不敢想下去。
我沉默了。
5.
车子一路疾驰，最终停在了一处半山别墅前。
这不是我家，也不是他对面的公寓。
「下车。」
我跟着他走进别墅，里面灯火通明，装修奢华，却空无一人，冷清得像一座华美的坟墓。
「从今天起，我们就住在这里。」沈清越宣布。
「为什么？」
「因为这里更安静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。」他抚摸着我的脸，眼神幽深，「而且，这里的安保系统是全世界最顶级的。」
「就算你长了翅膀，也飞不出去。」
他终于，连最后的假象都懒得维持了。
他要将我彻底锁起来，变成他一个人的所有物。
我被彻底软禁在了这座名为「清晚居」的别墅里。
我的活动范围，只有这栋房子和外面的花园。
花园四周是高高的围墙，上面布满了红外线和电网。
沈清越没有骗我，这里就是一座插翅难飞的牢笼。
他似乎很忙，每天早出晚归。
但他会留下足够多的保镖和佣人，「照顾」我。
或者说，监视我。
我每天的生活，就是吃饭，睡觉，在花园里散步，像一个精致的人偶。
我不再反抗，也不再说话。
我用沉默来表达我最后的抗议。
沈清越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漠。
他依旧每天晚上回来，和我一起吃饭，然后拥着我入睡。
他会给我渡来第二天的「时间」，那个过程，是我们唯一的亲密接触。
有时候，我会在半夜醒来，看到他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。
黑暗中，他的目光灼热得吓人，像是要将我吞噬。
我问他：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」
这个问题，我问过很多次，他从未回答。
但这一次，他沉默了很久，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开口时，他才缓缓说道：
「我们是同类，晚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