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回到服装店，小雅看到我胳膊上的伤口，眼泪立刻流了下来。
"哥，你被咬了？"
"没事，只是划伤。"我安慰她，但心里其实很担心。如果真的是被丧尸咬的，我会不会也变成那样？
王大志找来碘酒给我处理伤口："通风管道行不通，那些东西已经占领了整个通风系统。"
正在这时，门外又传来了声音。但这次不是敲门声，而是有人在说话。
"我知道你们在里面，别躲了。"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，听起来很年轻。
王大志的脸色变了："是四楼的那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，他叫李明。"
"他们不是幸存者吗？"我问。
"是的，但是......"王大志犹豫了一下，"这两个人不太对劲，之前就有人怀疑他们是故意把丧尸引进来的。"
门外的李明继续说："王师傅，我知道你在里面。我们找到了一条安全通道，可以离开这里。但需要大家合作。"
"什么安全通道？"我隔着门问。
"地下停车场有个下水道口，可以通到城外。但需要有人去清理路上的障碍物。"李明说。
这听起来像是个机会，但王大志明显不信任这个李明。
"别信他。"王大志小声说，"这家伙之前就提过类似的建议，结果跟他去的人都没有回来。"
"可是我们总不能一直困在这里。"小雅说。
我走到门边，透过门缝观察外面。李明确实站在走廊里，身边还有另一个年轻人。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，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引来丧尸。
"李明，那些丧尸呢？它们怎么没有被吸引过来？"我问。
李明愣了一下，然后说："它们都在一楼，听不到这里的声音。"
但我知道这是撒谎。刚才王大志点燃木棍时发出的声音很大，那些丧尸不可能没有听到。
"你们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东西？"我继续试探。
"什么意思？"李明的声音有些不自然。
我突然想起一个可能："你们身上涂了什么东西，对不对？让你们闻起来不像活人。"
门外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李明说："你说什么呢？我听不懂。"
但他的语气已经完全变了，充满了威胁的味道。
"王师傅，你们最好识相一点。现在整栋楼都被包围了，只有我们知道怎么出去。"李明的语气变得阴冷，"如果不合作，你们只有死路一条。"
我和王大志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。
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。
"我们需要考虑一下。"我对门外说。
"好，给你们十分钟时间。"李明说完，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"他们一定和那些丧尸有什么协议。"王大志说，"我见过他们和那些东西待在一起，就像...就像合作伙伴一样。"
"什么意思？"小雅不理解。
"我怀疑这次丧尸爆发不是意外，而是有人故意为之。"我说出了心中的猜测，"而李明他们就是内应。"
王大志点点头："很有可能。这两天我观察过，那些丧尸的行为太有组织性了，绝不是普通的病毒感染能解释的。"
正在我们讨论时，门外又传来李明的声音："时间到了，你们考虑得怎么样？"
我示意王大志和小雅保持安静，然后大声说："我们同意合作，但有个条件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