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砰！砰！砰！"
"它们在撞大门！"王大志脸色苍白，"那扇门撑不了多久的。"
我立刻冲到服装店的后窗，那里可以看到商场的后门。果然，有十几只进化丧尸正在用身体撞击后门，门框已经开始松动了。
"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。"我说。
"往哪里走？外面到处都是那些东西。"王大志绝望地说。
我想起了之前的计划："县城郊外有个废弃的水泥厂，那里地形复杂，比这里安全。"
"但是怎么出去？"小雅问。
我看了看商场的结构图，找到了一个可能的路线："通风管道。我们可以从通风管道爬到顶楼，然后想办法到达对面的建筑。"
"通风管道？"王大志摇头，"那太危险了，而且不一定能承受我们的重量。"
"砰！"一声巨响，楼下的大门被撞开了。
紧接着，我们听到了整齐的脚步声，那些丧尸正在有组织地搜索整栋建筑。
"没时间犹豫了！"我说。
第四章
我们撬开天花板上的通风口，里面的管道比想象中要宽一些，勉强能容纳一个人爬行。
"我先上去探路。"我把钢管交给王大志，"如果十分钟后我没有回来，你们就另想办法。"
"不行，太危险了。"小雅抓住我的胳膊。
"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了。"我握住她的手，"相信我。"
我第一个爬进通风管道，里面的空间很狭窄，只能趴着前进。管道里积满了灰尘，每移动一步都会扬起一片尘土。
爬了大概十米，我来到一个T字路口。左边通向商场中庭，右边通向办公区。我选择了右边，因为那里距离顶楼更近。
管道里很黑，我只能凭手感摸索前进。突然，前方传来奇怪的声音。
"沙沙沙。"
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管道里爬行。
我立刻停下来，屏住呼吸仔细听。声音越来越近，而且不只一个。
我掏出手电筒，小心地向前照去。光束中出现了让我头皮发麻的景象——三只丧尸正在管道里朝我爬来！
它们的四肢贴着管道壁，动作灵活得像蜘蛛一样。
"妈的，它们怎么进来的？"
我立刻往后退，但身后也传来了爬行声。我被包围了！
前后都是丧尸，我被困在狭窄的管道中央。
我举起手电筒照向最近的那只丧尸，它的脸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，但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突然，它张开嘴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，声音在管道里回荡，震得我耳膜生疼。
这声啸叫似乎是某种信号，其他丧尸立刻加快了爬行速度。
我没有武器，只能用手电筒砸向最近的丧尸的脑袋。但在狭窄的空间里根本使不上力气，手电筒砸在它头上就像挠痒痒一样。
那只丧尸张开血盆大口，朝我的脸咬来。我急忙用手臂格挡，它的牙齿咬穿了我的袖子，刺入皮肤。
一阵剧痛传来，我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。
"啊！"我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就在这时，前方的管道突然亮了起来。王大志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进来，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木棍。
"陈强！低头！"
我立刻趴下，王大志挥舞着火把，将那几只丧尸逼退。丧尸似乎很怕火，纷纷往后退去。
"快走！"王大志拉着我往回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