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?”护士在门外喊,“您还好吗?”
“在脱衣服!”我吼回去。
做完所有检查,陆沉在门口等我:“父亲想和我们共进午餐。”
餐厅里,那个白发老头正在切牛排,他刀法精准得像在解剖。
“体检结果怎么样?”他问。
“一切正常,”我抢在陆沉前面回答。
老头笑了:“是吗?那为什么少了一页报告?”
我的手心开始冒汗。陆沉转头看我:“念念?”
“可能护士弄丢了,”我耸耸肩,“反正我没事。”
老头放下刀叉:“我有个礼物送你。”他拿出个小盒子,里面是枚银色胸针,“戴上试试。”
“我…对金属过敏。”我往后缩。
“新款不会过敏,”老头站起来,“来,我帮你戴。”
他靠近时,我闻到一股机油味。胸针上的针头闪着寒光,绝对不是装饰品。
“我突然想吐,”我捂住嘴冲向洗手间。
反锁隔间后,我从内衣掏出那团报告纸。背面还有行小字:【芯片会覆盖你的意识】
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吓得我差点跳起来。
“念念?”陆沉在门外,“你还好吗?”
“月经痛!”我瞎扯,“能帮我买盒止痛药吗?”
等脚步声远去,我掏出那部手机。季淮安十分钟前发了消息:【后门等你,带上剪刀】
我趁陆沉离开,迅速顺了把剪刀从洗手间出来,溜到后门。季淮安的车就停在巷子里,车窗摇下:“上车。”
“解释一下芯片。”
“上车再解释,”他看了眼后视镜,“他们追来了。”
我跳上车,季淮安一脚油门。后视镜里,三个黑衣人冲出后门。
“胸针里是控制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