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色微变。
十分钟后,我们坐在咖啡馆角落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她压低声音。
我点开手机里的代码片段:“你删了风险协议。”
她瞳孔骤缩。
“模型会在资金超5亿时自动做空,”我轻声说,“就像现在。”
她猛地站起:“你胡说!”
“需要我演示吗?”我敲击键盘,“比如,现在卖空你持仓的科技股……”
她手机突然响起。
“苏总!我们的重仓股在暴跌!”助理的声音炸响。
苏曼脸色惨白。
“这只是开始,”我合上电脑,“你想靠偷我的模型上位?那让它尝尝归零的滋味。”
她抓起包要走,我补了一句:“对了,你父亲知道你挪用公司资金炒股吗?”
她身体僵住了。
我起身离开,她突然把我的电脑摔到地上,外壳都开裂了。
晚上,我蹲在出租屋修电脑。
屏幕亮起的不久,我就黑进苏曼公司系统。
我调出过去三个月交易记录,苏曼用我的模型赚了2亿。
但代码被改过,风险协议被删得干干净净。
“真蠢。”我冷笑。
金融圈有个潜规则:没有风险协议的模型,就像没有刹车的跑车。
我摸出记账本,写下第二行:“苏曼,你的贪婪,会杀死你自己。”
凌晨三点,手机震动。
陌生号码发来消息:“苏曼的新基金明天启动,专割散户韭菜——用你的‘黑天鹅’。”
2
我的电车一个漂亮的漂移,停在苏曼基金公司楼下。手机屏幕显示订单详情——林锐的冰美式,备注"加双份浓缩,赶着坑散户钱"。
"叮咚——"
电梯停在28层,我低头看工作服上的油渍。这是今早特意泼的,现在整件黄色制服散发着地沟油混合汗水的酸臭味。
"外卖!"我扯着嗓子喊。
玻璃门后闪过林锐的身影。
这孙子现在穿阿玛尼西装,可三年前跪在我办公室门口求饶的样子还刻在我脑子里,当时他篡改的交易数据差点让苏曼亏掉半个亿。
"操,怎么洒了?"林锐接过咖啡时突然松手。褐色液体顺着他的袖口往下淌,在爱马仕皮带扣上积成小水洼。
我手忙脚乱掏纸巾,指尖故意擦过他西裤口袋,不断擦拭他门禁卡的位置。
"你他妈……"
"对不起对不起!"我点头哈腰,"这单我赔!"
林锐甩着湿漉漉的手腕往洗手间走,我盯着他背影冷笑,他的门禁卡已经被我复制了。
下午三点,苏曼的直播间飘满粉色弹幕。
"家人们看这个收益曲线!"她把长发撩到肩后,左肩的纹身在镜头前若隐若现。那串我设计的交易提醒公式,现在成了她立"独立女性"人设的装饰品。
"苏总,外卖!"我敲了敲直播间的玻璃门。
她余光扫过来,涂着裸色甲油的手指继续在触控板上滑动:"放桌上就行。"
我故意把餐盒倾斜,华尔街工作证从领口滑出来。弹幕瞬间炸锅——
"等等!那是什么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