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辰，你别得意！”张伟色厉内荏地吼道，“你谋害董事长的案子还没完！公司董事会已经决定，暂停你的一切职务，由柳总全权代理！”
“是吗？”我抿了一口酒，味道不错，“张副总，你是不是忘了，我是怎么把你从一个小小的项目助理，一手提拔到今天这个位置的？你的每一个项目报告，每一份策划方案，有哪一个字不是我帮你改的？就凭你，也配在我面前谈董事会？”
张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我不再理他，将目光转向柳如烟，那个我爱了八年的女人。
“如烟，我一直很好奇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我轻声问道，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，“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？名誉、地位、财富，我倾尽所有，让你成为人人羡慕的柳总。为什么还要背叛我？就为了他？”
我指了指张伟那个废物。
柳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有心虚，有怨毒，但更多的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。
“够？永远都不够！”她咬着牙，一字一顿地说，“叶辰，你根本不懂！你以为给我这些，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？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，凭什么站在我身边！所有人都说我柳如烟眼瞎，找了个上门女婿！你知不知道，每次跟你一起出席宴会，看到那些人同情的目光，我都想吐！”
“我想要的，是一个能让我仰视的男人，一个能配得上我柳如烟的男人！而不是一个靠我父亲投资才能起家的穷光蛋！”
“还有，你凭什么占着公司51%的股份？那是我柳家的公司！你只是一个打工的！”
原来如此。
原来在她心里，我所有的努力和成就，都只是一个“上门女婿”的原罪。
我笑了，笑得无比悲凉。
“说得好。”我鼓了鼓掌，“所以，你就和张伟合谋，一边用公司的钱在外面投资你们自己的空壳公司，一边策划着把我送进监狱，好一劳永逸？”
听到“空壳公司”四个字，柳如烟和张伟的脸色同时剧变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要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我放下酒杯，眼神变得和审讯室的灯光一样冰冷，“柳如烟，张伟，你们的游戏，到此为止了。”
4.
我扔出“空壳公司”这个炸弹后，柳如烟和张伟彻底乱了阵脚。
他们没想到，我这个在他们眼中只懂技术的“书呆子”，竟然对他们的小动作了如指掌。
“叶辰，你别血口喷人！”柳如烟还想狡辩，“你拿出证据来！”
“证据？”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，拿出了一份文件，扔在桌上，“这是‘蓝海计划’的全部资金审计报告。方正律师的团队，花了三天三夜做出来的。报告显示，在过去的一年里，有三笔总计五千万的投资款，最终流入了英属维尔京群岛的一家皮包公司。而那家公司的注册人，叫‘Wei Zhang’。张伟，是你吧？”
张伟瞬间汗如雨下，双腿一软，差点瘫倒在地。
柳如烟看着报告，脸色惨白如纸。她一把抢过来，疯狂地翻阅着，嘴里喃喃道：“不可能……账目都是做平的……不可能查得出来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你以为张伟找的那个顶级会计师事务所真的天衣无缝？你不知道，那个事务所的老板，是我大学同学的导师。我只打了一个电话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