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脉，有时候比金钱和权力更有用。这是柳宗明教给我的，现在，我用它来对付他的女儿。
“柳如烟，挪用公款，数额巨大，这个罪名，够你们在里面待多久，不用我说了吧？”
“不！叶辰，你不能这么做！”柳如烟终于崩溃了，她扑过来想抓住我的手，被我嫌恶地避开。
她跌倒在地，狼狈地抬头看我，眼中第一次流露出恐惧：“我们是夫妻！一日夫妻百日恩！你这么做，对你有什么好处？公司也会受到影响的！”
“夫妻？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“在我被你亲手送进警局的那一刻，我们就不是了。至于公司，你放心，我会处理好的。没有了你们这两个蛀虫，辰星只会发展得更好。”
“那小宇呢？小宇是你的儿子！你难道想让他有一个坐牢的母亲吗？”她打出了最后一张牌。
提到儿子，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下。
我蹲下身，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是你，亲手教他指认自己的父亲是杀人凶手。柳如烟，从那一刻起，你就不配当他的母亲了。”
说完，我不再看她，转身向外走去。
门口，方正带着几名警察和经侦人员，已经等候多时。
“警察同志，我要报案。”我指了指办公室里的两个人，“辰星集团总裁柳如烟、副总张伟，涉嫌职务侵占、挪用公司资金，证据确凿。”
柳如烟和张伟被警察带走时，面如死灰。
整个公司都轰动了。
员工们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。他们大概都没想到，平时那个温文尔雅、一心扑在技术上的叶总，竟然有如此雷霆万钧的一面。
我召开了紧急董事会，出示了所有的证据，罢免了柳如烟和张伟的一切职务。柳家的代表，我的小舅子柳志远，在会上全程一言不发，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。
他当然清楚，姐姐和张伟干的那些事，他也有份参与。现在，他只是在赌，我手上没有他的直接证据。
可惜，他赌错了。
会议结束时，我叫住了他。
“志远。”
柳志远身体一僵，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“姐……叶总，有什么事？”
“有份礼物要送给你。”我将另一个文件袋递给他。
他颤抖着手打开，里面是他和几个项目负责人签的阴阳合同，还有他通过虚报采购价，从中牟利的回扣记录。每一笔，都清清楚楚。
“你……”柳志远惊恐地看着我，说不出话来。
“看在你是我儿子的舅舅的份上，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主动去自首，把吞下去的钱都吐出来，我或许可以对法院出具一份谅解书。否则，你知道后果。”
柳志远双腿一软，彻底瘫坐在地。
短短一天之内，柳家在辰星集团的势力，被我连根拔起。
5.
处理完公司的事情，天已经黑了。
我开车回到了那栋曾经被称为“家”的别墅。
保姆看到我，吓得不敢说话。
我问她：“小宇呢？”
“在……在房间里，一天没吃饭了。”
我推开儿子的房门，看到他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床上，抱着一个奥特曼的玩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