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约就撕票
笔记本电脑也开始渗血，键盘自动敲击：
"你奶奶的魂魄在我们手里"
我抹了把脸，血沾在掌心，黏腻发烫。
"行，玩阴的是吧？"
我从停尸台抽屉里翻出个证物袋——上周警察送来的无名女尸指纹膜。
登录市公安局法医系统，指纹解锁。
女尸的尸检报告弹出来：
姓名：林昭
死因：苯巴比妥过量
死亡时间：三年前7月15日
我切到直播后台，调出收益记录。
七月十五日，打赏峰值。
中元节，打赏峰值。
她生日，打赏峰值。
"......"
我冷笑。
"死了还这么爱刷存在感。"
点开女尸口腔特写照片，放大。
她舌根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纸。
我用图像增强功能处理——
出生医学证明
新生儿：陈厌
接生医师签字：林昭
我的出生证明。
接生我的"医生"，是三年前自杀的女网红。
时间线完全乱了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一条新消息弹出：
【阴间MCN】您已成功预约"亡者归来"直播套餐，主演：陈厌母亲
下面附着一张电子契约，签署日期是——我出生当天。
6 阴婚仪式
手机屏幕突然被弹幕刷爆。
【主播看私信！！！】
点开最新一条——
视频里，一个女孩正用缝衣针往自己手腕穿红线。
血珠顺着棉线往下滴，在地板上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"昭"字。
"草。"
我迅速划到下一个私信。
同样的画面。
再下一个。
还是。
直播间在线人数显示9999+，但弹幕内容完全同步：
【我们一起死】
【契约马上生效】
天花板上的LED灯管突然"滋滋"闪烁。
"啪！"
整个殡仪馆陷入黑暗。
备用发电机启动的轰鸣声中，我闻到一股腐烂的甜腥味。
手电筒照向配电室——
发电机排气孔正在往外冒暗红色的液体。
粘稠，发黑，像稀释的血浆。
"......"
我蹲下身，蘸了点闻了闻。
福尔马林混着尸臭。
是浸泡尸体的防腐液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自动跳转到后台数据页面。
所有自残观众的IP地址正在批量导出。
我盯着那些地址，突然笑了。
"想集体自杀？"
"问过殡葬师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