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老爷子慢悠悠走过来：“小秦，会下棋吗？”
“会点，瞎下。”
“来一盘。”
秦川没想到自己能和财阀老爷子坐在棋盘前。他棋艺稀烂，全靠瞎闯，好几次把老爷子的车逼得无路可退。老爷子眯着眼：“你这棋风，跟你爸一个样，野得很。”
“您认识我爸？”秦川的棋子顿在半空。
“何止认识，”老爷子落子，“你爸当年是苏氏的工程师，最年轻的项目负责人。当年要是不辞职，现在坐在我这位置的可能就是他。”
秦川懵了。他只知道爸以前在大公司上班，后来为了照顾生病的妈才回了老家，没想到是苏氏。
“你爸当年啊，”老爷子敲着棋盘，“放着好好的副总不当，非要回家卖煎饼。我说他傻，他说‘钱够花就行，家人比啥都重要’。”
离开别墅时，老爷子塞给秦川个红包：“小伙子，别听旁人瞎咧咧。人这辈子，穿什么不重要，心里装着什么才重要。”
红包里是两千块钱，还有张泛黄的照片——年轻的老爷子和年轻的秦爸站在工地上，笑得露出白牙。
第四章 外卖箱里的商业机密与沙雕操作
苏白溪的公司要竞标个新能源项目，对手是死对头李氏集团。关键报价单提交前夜，负责的主管突然“急性肠胃炎”请假——后来才知道是被李氏挖走了。
苏白溪加班到凌晨两点，饿得胃疼，习惯性点了秦川的外卖。他送来时，看见她对着电脑愁眉苦脸，桌上的咖啡杯堆得跟积木似的。
“苏总，您这是在修仙啊？”秦川把麻辣烫放在桌上，“再熬下去，黑眼圈都能当墨镜用了。”
“别取笑我了，”她揉着太阳穴，“这报价单总觉得不对劲，又说不上来。”
秦川凑过去看，屏幕上的数字密密麻麻，看得他眼晕。“这电池供应商怎么选这家啊？”他指着其中一行，“我邻居王大爷就是做电池批发的，说这家厂上个月刚出过安全事故，现在还在打官司呢。”
苏白溪猛地坐直：“你确定？”
“当然，王大爷天天跟我念叨，说他们家的电池充电时能炸出烟花，比过年还热闹。”
她赶紧调资料，果然发现这家供应商的质检报告有问题。更要命的是物流成本，报价单上写的运费比市场价高了三成。
“你们选的什么物流公司啊？”秦川挠头，“从A市到B市，走高速绕远路就算了，还选半夜的车，过路费都比货值高。我送外卖都知道，走省道白天走，能省一半钱。”
苏白溪盯着物流路线图，突然拍桌子：“我知道了！采购部被收买了！”
连夜核查的结果，果然是采购主管和李氏勾连，故意报高价想让苏氏出局。多亏秦川提醒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