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！当然不是！”
小春急忙否认，心跳得厉害，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觉得……太可惜了。你以前那么优秀……”他的话笨拙而苍白。
林薇猛地抬起头，眼眶瞬间红了，但她死死咬着嘴唇，不让眼泪掉下来：“可惜？是啊，是挺可惜的。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又活该。”
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和痛苦，“不用你来说，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。985、211？那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我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，和一个……笑话。”
最后几个字，她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。
看着她强忍泪水的样子，小春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他忽然发现，任何安慰或者询问，在此刻都像是一种残忍的揭疤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小春慌乱地解释，“我只是……唉！”
他重重叹了口气，抓了抓头发，“我只是觉得，那样一个人渣，不值得你变成这样，更不值得你赔上自己的一辈子！你可是林薇啊！”
“林薇？”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，像是听到一个陌生的词，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，她飞快地用手背擦掉。
“那个林薇早就死了。从她蠢到相信那些鬼话，放弃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死了。”
她转过身去，背对着他，肩膀微微颤抖：“奶茶快凉了，你走吧。”
小春拿着那杯温热的奶茶，站在店门外，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。
他知道，有些伤口，不是外人几句话就能抚平的。
从那以后，小春开始更经常地“光顾”那家奶茶店，有时点杯喝的坐很久，有时只是路过看一眼。
他不再提过去的事，有时会没话找话地聊几句天气，抱怨一下变态的老师或者坑爹的食堂，或者说点自己打游戏遇到的蠢事。
林薇对他的态度依旧冷淡，但至少不再像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。
偶尔，在他絮絮叨叨说些无聊琐事时，她的嘴角会极轻微地牵动一下，虽然转瞬即逝。
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晚上。小春和室友聚餐喝了点酒，回学校时，正好看到林薇下班回宿舍。
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生（好像是学校里名声不太好的那种）正在纠缠她，说着些不三不四的话，甚至动手动脚。
林薇吓得脸色发白，不断躲闪，却挣脱不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