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撞在龙柱上，怀中掉出一块青铜令牌。
正面刻着北狄狼头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萧煜拾起令牌，忽然轻笑，“孤的救命恩人，是北狄培养了十七年的细作？”
他每说一个字就逼近一步，沈知意蜷缩着后退：“殿下，我真的是那年雪夜……”
“那年雪夜。”萧煜掐住她脖子提起，“救孤的小姑娘说过一句话。”他凑近沈知意耳边，“你要听听吗？”
弹幕出现：【太子早就知道？！】
皇帝突然拍案：“太子！”
萧煜松手，沈知意像破布般摔在地上。
他转身时，将那块青铜令牌扔在我脚边：“太子妃与质子私通一案……”
“臣妾还有本奏！”我高声打断，取出裴寂最后给的密函，“沈崇山三日后将率北狄大军进犯雁门关！”
朝堂大乱。
皇帝急令禁军擒下沈知意，她却突然狂笑：“晚了！我父亲早已……”
一支羽箭破窗而入，正中她咽喉。
混乱中，裴寂不知何时挣脱锁链，闪到我身后：“看明白了吗？太子布这个局，等的就是今天。”
我猛地回头，正对上萧煜望来的眼神。他手中握着半块玉佩，唇边挂着我看不懂的笑。
弹幕最后闪过一行字：【他利用你钓出所有沈家余孽！】
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急报声。
“报！北狄大军已破雁门关！”
第六章
北狄入侵的战报让整个皇城陷入混乱。
我站在城楼上，看着萧煜调兵遣将。
他玄甲戎装的背影挺拔如枪，与昨夜那个掐着沈知意脖子的男人判若两人。
弹幕飘过一行字：【他在利用所有人，包括你。】
“太子妃好手段。”
裴寂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，手腕上还带着镣铐磨出的血痕。他递来一封信：“沈崇山给你的。”
信纸展开只有八个字：“雁门关外，父债女偿”。
“他认出你了。”裴寂的指尖在城墙青砖上划过，“当年你父亲射他那箭，他记了十二年。”
我攥紧信纸，忽然察觉一道视线。萧煜正在城下望着我们，目光阴鸷。
当夜，我被传唤至东宫书房。
萧煜面前摊着北境地图，指尖点着雁门关的位置：“三日后，孤亲自出征。”
烛火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动，我注意到他腰间挂着那半块玉佩。
弹幕突然闪烁：【他查过玉佩真相了！】
“殿下既然早知沈知意是细作。”我直接发问，“为何还要演这出戏？”
他抬眼看我，眸色深沉：“你以为，孤是在利用你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我冷笑，“殿下布这么大个局，不就是为了引沈崇山现身？”
萧煜突然起身逼近，“那你可知，孤为何要查雁门关真相？”
我下意识后退，却被一把扣住后腰。
弹幕突然出现：【他在试探你！】【别说救命恩人的事！】
“臣妾只知道……”我挣开他的钳制，“三万将士的冤魂，等不了十二年。”
回到寝殿，裴寂竟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