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你？” 他的声音发颤，“他们说你……”
“说我叛逃了？” 凑近他耳边，“你妹妹的助学贷款，赵峰用赃款捐的，对吧？”
他的手松了半分。
“回执单在我左鞋里，你自己看。”
他的目光往我鞋上瞟，手指动了动。
就是现在！
肘子往后顶，撞在他肚子上。
他闷哼一声，我已经冲出去。
“拦住她！” 他喊，声音里带着慌。
消防通道的门没锁，拽开跑进去。
楼梯间里全是灰，脚步声在身后追。
抓住排水管往下滑，铁皮磨得手心发烫。
刚落地，枪声就响了。
子弹擦过肩膀，血瞬间涌出来。
故意往警车那边跑，血滴在引擎盖上，溅成朵花 —— 像极了父亲牺牲时的样子。
“在那！” 有人喊。
转身冲进住院部，防盗网在窗户上焊得死牢。
走廊里，病人穿着条纹服晃悠，眼神直勾勾的。
抓住个护工，刀抵在他脖子上。
“目击证人在哪？”
他哆嗦着指了指三楼：“307…… 但他是个哑巴。”
推开他，往楼梯跑。
三楼的走廊更暗，尽头的门开着条缝。
刚要推门，听见小周的声音：“夏姐，别躲了。”
他站在楼梯口，枪指着我，手在抖。
“你妹妹的病好了吗？” 靠在墙上，肩膀的血往地上滴。
他的枪垂了半分。
“赵峰给的钱，花着安心？”
他突然转身，对着对讲机喊：“西边发现可疑人员，请求支援！”
等他跑远，推门进去。
床上躺着个老头，眼神浑浊，看见我就往床底缩。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