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、VSK-94的连射节奏
"M200玩腻了。"林默对着仓库里的枪自言自语。他滑动鼠标浏览武器列表，GP点余额停留在12500，连把像样的步枪都买不起。当VSK-94的图标跳出来时，他突然想起大学时用这把枪阴人的日子。
这把枪的枪身是暗绿色的，弹匣比狙击枪短很多。林默记得它的威力小得可怜，打身体需要两枪才能致死，但射速快得惊人。他摸着下巴笑了笑，点开个人竞技的房间列表。
进入游戏的瞬间，林默就切换到了连射模式。他不像用狙时那样蹲点，而是端着枪在广场上狂奔。第一个敌人出现在转角时，他下意识地瞄准头部，两发子弹连射出去——"爆头"的提示音接连响起，像两颗珠子掉在瓷盘上。
"有点意思。"林默的脚步没停。他发现VSK-94的后坐力比记忆里小，只要控制好射速，准星不会太离谱。当三个敌人从不同方向涌来时，他突然想起练狙时的身法，左右横跳的同时扣动扳机，屏幕上接连跳出击杀提示。
"Unbreakable"的女声响起时，林默正在换弹匣。他看见评论区开始刷屏，"这枪也能这么玩？""挂吧绝对是挂"的字眼像虫子一样爬。他没理会，只是调整呼吸，端着枪冲向钟楼。
八连杀的提示跳出来时，房间里突然响起投票踢人的提示音。林默看见自己的好友列表里，大学室友的头像在闪烁——是他点了拒绝。屏幕左下角弹出室友的私信："牛逼啊默子，十年了还这么阴。"
林默笑着回了个表情包，手指却没停。他发现用VSK-94时，自己的移动速度比用狙快了一倍，那些曾经用来躲避狙击的路线，现在成了他追杀别人的捷径。当最后一个敌人被爆头时，游戏结束的提示弹出，150杀的数字在屏幕中央闪闪发光。
退出房间时，林默看见评论区还在吵。有人说要举报，有人在问武器型号。他揉了揉眼睛，发现窗外的天已经亮了。手机在桌角震动，是部门群里的消息，领导说周一要交新方案。
林默点开文档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节奏，突然和VSK-94的连射声重合了起来。
四、全面开花的战场
林默发现自己变了。开会时不再盯着笔记本发呆，而是能迅速抓住领导的重点；做报表时手指在键盘上翻飞，像在用VSK-94连射；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，同事说他"带风"。
这些变化都藏在游戏里。他开始玩团队竞技，用AK47在巷战里冲锋，把练狙时的预瞄用到步枪上，爆头率高得吓人。手枪战里，他总能在换弹匣的间隙躲掉子弹，同事说他"反应比快递小哥还快"。
最意外的是刀战。林默本来最讨厌近身搏斗，直到有天被队友逼着玩了一局。他发现用狙时练的身法在这里格外有用，左右横跳的同时出刀，总能精准地砍中敌人的后背。当"绝世刀神"的提示音响起时，他突然明白"一门精门门精"的意思。
周末的晚上，林默接到了大学室友的视频电话。对方举着手机绕着客厅转，婴儿床里的孩子在哭，墙上的婚纱照晃得林默眼睛疼。"还玩呢？"室友笑着问，"我闺女满月酒你来不来？"
林默看着屏幕里自己的脸，突然发现好久没在视频里见过自己笑了。"来。"他说，"给我留个空位，我带新练的本事给你露一手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