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帐落下,裴照褪了衣衫,肌肤印在我眼帘。
他将我摁在床上,轻哄「眠眠,此间灼热,不如你也褪去轻衫?」
一边啃咬着我的唇,一边拨弄着我的衣衫。
很快只剩下肚兜。
他越发轻柔了,左手抓着我的脖颈轻吻。
右手也向下探去。
我赌他很快倒下,我下了很多药。
即便他身体异于常人,也不应当坚持那么久。
不出所料,情事行至关键处时,裴照瘫软在床,昏睡过去。
我松了一口气。
7
对于那一日未尽之事,裴照很是后悔,悔自己不该喝得太多。
我倒没什么想法,本来就是我做的手脚。
回到南国之后,裴照愈发繁忙。
他本就是南国太子,事务繁多。
如今又正值南国皇帝即将退位之际,裴照更是忙的脱不开身。
我趁此良机派遣阿雪阿海二人前往苗族,寻借尸还魂之法。
夏日炎炎,南国比起赵国闷热不少。
我躺在裴照特意为我建的避暑宫中的藤椅上纳凉,吃着小国进贡的凉瓜。
裴照三不时地在我面前晃悠,我也愿意原他那张脸。
「眠眠,我为你寻了赵国厨子,不会为你做饭,总有一天我也能学会为你做羹汤。」
他没有食言,两周后饭桌上出现了他做的饭菜,很好吃。
「眠眠,你瞧我这身衣裳好看吗?」
很好看,像他又不像他。
……
每次他同我说话,眼睛都亮晶晶的,像浩瀚夜空的星星一样。
那莲花盏我深夜抚摸过无数次,只盼着阿雪阿海早日归来。
可他对我太好了,我竟有些舍不得了。
裴照太蠢了,明明是一国太子,却那么纯真。
他明明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在这个世道,女子地位如此低,他本也不必如此哄我开心。
我不给他好脸色,他大可找些其他姬妾。
可他没有,那日新婚夜后,我再不愿与他同房,谎称是吓到了。
他眼神慌张,连声抱歉。
他信了我的鬼话。
8
中元节我心情不好,因为无法回家祭奠先人。
我在族中有一幼弟,名唤锦民。
幼时关系极好,后伯父升官,去了边境。十数年未见,竟在前些日子传来死讯。
蛮族哈喇国入侵赵国边境,锦民任小将军,骁勇善战,击退哈喇国三千里。
朝廷大肆封赏,本该是风头无两的小郎君,却在回京途中遭遇敌袭。
身边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