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壮着胆子蹲下去,想用手去擦,却什么也摸不到,手上也没有任何痕迹。
他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照,那绿光瞬间就消失了,地垫干干净净,仿佛一切都是幻觉。
“有鬼!真的有鬼!它进过我们家!”屋内传来刘娟彻底崩溃的哭喊。
他们报了警,警察来了,用手电筒里里外外照了个遍,只当是小孩子的恶作剧,看着精神恍惚的刘娟,最后只能无奈地劝张伟多关心一下妻子的心理健康。
警察走后,姥爷冷眼旁观,对我摇摇头:“这只是前菜。眼见了,还得闻到。”
他开始了他的第二轮攻击——气味。
他用松节油、一种带杏仁味的香料,以及一点点……从医院弄来的福尔马林,精心调配出一种独特的味道。
那味道,很淡,却带着一种老式戏班后台独有的、陈腐的脂粉香,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难以言喻的防腐剂气息。
他用一个细长的针管,每天趁张家没人时,从门缝底下,往他们玄关的地毯上,精准地注入几滴。
这味道,无孔不入。
它渗透进地毯,附着在他们的鞋底,被带进家里的每一个角落,甚至沾染在他们的衣物和头发上。
几天后,我听到刘娟在电梯里歇斯底里地跟张伟吵架:“我受不了了!我们家那股味儿越来越重了!像……就像那种老戏院里放死人衣服的味儿!我今天开会,旁边的同事都捂着鼻子问我是不是喷了什么奇怪的香水!”
张伟烦躁地吼道:“我怎么没闻到!你就是心理作用!”
但我清楚地看到,当电梯门打开时,同乘的其他邻居都下意识地与他们拉开了距离。
那股无形的、诡异的气味,正在将他们与正常的世界隔离开来。
“他们的嗅觉和视觉已经被污染,精神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