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不知道,那丫鬟早就和父亲情投意合,两人偷偷摸摸私会过好几次。
好好的一个侯府,短短一个月,就变得乌烟瘴气。
下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,说老夫人不管家,侯府的天要塌。
我看着这一切,心里越来越不安。
祖母把自己关在静园里,除洪嬷嬷和黑风,谁也不见。
我几次想去看她,都被洪嬷嬷拦在门外,说“老夫人在静养”。
离我嫁入七皇子府的日子越来越近,
母亲忙着给我准备嫁妆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
“到那边要谨言慎行,好好伺候殿下,争取早日生下皇子……”
我看着铜镜里穿着华丽嫁衣的自己,想起祖母说过的话:
“满儿,别做依附男人的菟丝花,要做就做能自己扎根的树。”
可那时的我,还不懂这句话的重量。
我以为,凭着侯府的势力和自己的几分姿色,
总能在七皇子府里站稳脚跟。
直到后来,我才明白,
有些路,一旦踏上去,就要以性命为代价。
3 七皇子府,雌竞炼狱
嫁入七皇子府的那天,没有想象中的风光。
一顶小轿从侧门抬进府,穿过抄手游廊,停在偏僻的西跨院。
引路的嬷嬷面无表情地说:
“侧妃娘娘,您就住这儿吧,殿下今晚在正妃娘娘那里歇着。”
院子很小,只有两间正房,陈设也简单,
比起侯府的精致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春桃气得直跺脚:
“这也太欺负人!咱们好歹是镇蛮侯府的二小姐……”
我拦住她,心里泛起一丝苦涩。
祖母说得对,侧妃终究是妾,在正妃面前,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。
接下来的日子,比我想象的更难熬。
七皇子府里,除正妃,还有三位侧妃、八位良嫔,
以及数十个没有名分的侍妾。
正妃是丞相的女儿,出身高贵,性子却极其刻薄,
尤其看不惯我们这些后来的妾室。
她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七皇子送的东珠,说:
“妹妹刚进来,怕是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珠子吧?我们家殿下,最疼我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