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，让全场死寂。
刘芳的脸，彻底绿了。
2.
刘芳的表情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，想反驳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顾思思的婆婆却没眼力见地继续说。
「亲家母，你真是深藏不露啊，这种法子都能想出来。我们家老大还没结婚，正好让他来帮思思一把，保证一举得男！」
顾思思的丈夫在一旁尴尬地拽着他妈的袖子。
「妈，你少说两句。」
可他妈说得正起劲，一把甩开他的手。
「我说的是正事！亲家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？」
刘芳的嘴唇抖了半天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：「我……我那是开玩笑的。」
「开玩笑？」顾思思的婆婆眼睛一瞪，「亲家母，这生儿育女的大事，怎么能开玩笑呢？你儿媳妇都跟我说了，说你信誓旦旦，还指定了日子呢！」
她转头看向我，热情地问：「对吧，小沈？」
我点点头，一脸无辜。
「是啊，妈说得可认真了，她说每个月十五，月亮最圆，阳气最盛，效果最好。」
「对对对！就是这个理！」顾思思的婆婆一拍大腿，像是找到了知音。
顾思思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，眼泪又流了下来。
「妈，你到底想干什么……」
顾淮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，他拉着刘芳，低吼道：「妈！你到底跟沈月说了什么！」
刘芳被这么多人当场戳穿，又羞又怒，终于爆发了。
她猛地推开顾淮，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：「都是你这个扫把星！自从你嫁进我们家，就没一件好事！自己生不出蛋，还来祸害我女儿！」
她说着，就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，想撕我的脸。
顾淮连忙拦住她。
「妈！你冷静点！」
「我冷静不了！今天我非打死这个小贱人不可！」
场面乱作一团。
顾思思的婆家也看傻了眼，他们终于意识到这「秘方」不是什么好事，而是个巨大的丑闻。
顾思思的婆婆脸色一变，拉着自己儿子就往后退。
「亲家，你们家的事实在是太复杂了，我们……我们还是先回去了。」
说完，也不管哭泣的顾思思，拉着儿子就跑了。
顾思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，哭得瘫倒在地。
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！」
刘芳见亲家跑了，火气更大了，全都撒在我身上。
「你满意了？沈月！你把我女儿的家都搅散了，你安的什么心！」
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，一言不发。
等到他们闹够了，我才缓缓开口。
「妈，您是不是忘了，想出这个主意的人是您，不是我。」
「我只是一个传话的。您既然觉得这个法子好，想让我试试，那我自然也觉得，思思作为您的亲女儿，更应该享受这种福气。」
我的话让刘芳气得浑身发抖。
她指着我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，最后两眼一翻，直挺挺地向后倒去。
「妈！」
顾淮和顾思思同时惊叫起来。
家里顿时人仰马翻。
3.
婆婆被气晕，送去了社区医院。
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碍，就是情绪激动，血压有点高。
顾淮和顾思思守在病床前，两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想吃了我一样。
「沈月，你现在高兴了？」顾淮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失望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