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姐撕破自己衬衫扑进我怀里时，我正好在录vlog。
“保研名额只有一个，学弟你别怪我。”
她对着镜头哭诉我如何暴力非礼，眼角得意扬扬。
视频爆上热搜时，我默默剪掉了后半段—— 她踮脚在我耳边低笑：“其实举报教授性骚扰的匿名信，也是我伪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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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长学姐们好！我是大一新生李哲，今天带大家沉浸式体验咱们S大最有名的‘蹭饭圣地’——三食堂！看看能不能用二十块吃到扶墙出……”
手机镜头微微晃动，对准了食堂窗口上方红彤彤的价目表。李哲调整了一下夹在衣领上的迷你麦克风，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明亮活力，穿过午后喧闹的人声和碗碟碰撞的叮当响。
他举着手机，一边排队一边对着镜头介绍哪个窗口阿姨手不抖，哪个窗口的红烧肉能馋哭隔壁大学，嘴角始终挂着点轻松的笑意。vlog拍多了，对着镜头比对着人脸还自在。
队伍缓缓向前蠕动，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食物混杂的油腻香味。
眼看下一个就轮到他，一股力道突然从旁边猛地撞过来，带着一阵急促的高跟鞋敲地声和压抑的抽泣。
李哲被撞得一个趔趄，还没看清来人，怀里就猛地砸进一个温软的身体，浓郁的、带着点花果甜香的香水味瞬间裹住了他。
“别碰我！求你……放开！救命啊——！”
尖利的女声划破食堂的嘈杂，像玻璃刮过瓷砖。
李哲彻底懵了，举着手机的手臂僵在半空。怀里那个女生——金融系的学姐张薇，他认得，学院里的风云人物，学生会副主席，据说保研名单稳操胜券——此刻正死命往他怀里钻，头发散乱，眼睛通红，脸上挂满泪痕。
而她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，从领口到肩线，被撕开一道长长的裂口，露出底下一点点蕾丝边和一大片发红的皮肤。
“学姐？你……”李哲下意识想推开她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可张薇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，更用力地缠上来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急促喘息，声音却陡然拔高，盖过了周围的喧哗，每一个字都淬着惊恐和绝望，精准地投向他身后正在录像的手机镜头：
“李哲！我拒绝你了！我说了多少次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！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纠缠不清还动手！这是我的保研资格……是我的！你就非要这样逼我吗？！非要用这种下作手段吗？！”
她一边哭喊，一边用指甲狠狠在自己白皙的胳膊上挠出几道血痕。
周围瞬间死寂了一秒。
所有打饭的、吃饭的、聊天的声音全都消失了。
无数道目光利箭一样射过来，惊愕、疑惑、探究，最后迅速沉淀为一种不言而喻的厌恶和鄙夷，沉甸甸地压在李哲身上。他被那些目光钉在原地，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，耳边嗡嗡作响，怀里的温软触感变得像烙铁一样烫人。
他张了张嘴，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死了，一个音都发不出来。解释？怎么解释？眼前的一切荒谬得像一场编排好的劣质戏剧，可他却被强行推上了主演的位置，饰演一个百口莫辩的小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