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鹤年几乎每天回来都很晚,每次晚了,他都会跟我道歉,然后轻吻我的额头。
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,“你抽烟了?”
苏鹤年摇了下头:“没有,谈生意时沾上的。”
苏鹤年见我露出嫌弃的表情,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干净了。
“抱歉,以后不会了。”
我看过苏鹤年无数次的身体,早就习惯了,没有一点不自在。
我指着浴室:“你快去洗一洗。”
然后用脚把苏鹤年的衣服踹远了些。
苏鹤年见状,勾起笑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4.
宋德海的骚扰还在继续,长达两个月。
我没告诉任何人,包括苏鹤年。
“女儿,就当爸爸求你了,你给爸爸一点钱吧,爸爸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物,爸爸一直都很爱你的。”
“你一定是听了苏鹤年和你妈的教唆,才对爸爸不亲近的,等爸爸继承了财产,以后你就享福了。”
“难道你就不想脱离苏鹤年的掌控吗?苏鹤年觊觎你的家产才娶了你,你该不会以为他真的爱你吧,你不过一个聋子,还有精神病,谁会要你啊。”
看到最后一句话,我勾起了笑,苏鹤年不会觊觎我的家产,他只是报恩。
他来到江家,得到的回报是衣食无忧,他的孤儿院院长妈妈的心脏病得以解决。
不过我该放苏鹤年自由了。
公司守不住是我没本事,我也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。
我妈就没想过我能好好地待在公司,掌控全局。
所以她用了她最大的努力,给我物质上的保障。
我打开衣柜,大铁锤被好好地放在了柜子里,我靠在柜门上,低头敲了一行字。
“今天我会过去的。”
宋德海几乎欣喜若狂,又给我发了很多消息,借此联络感情。
下午,我拎着大铁锤就开车出门了。
我的举动很醒目,只是那些人不敢过问,更不敢询问我出门要干什么。
来到地方,宋德海还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,我拎着铁锤就冲了过去,一锤砸在宋德海的手背上。
他疼得大叫,店里的服务员看到后,慌忙阻止,但怕被伤到并不敢碰我。
我又砸了宋德海好几下,他的手掌瞬间变了形。
他崩溃大叫:“来人啊!救命啊!江离歌谋杀亲爹了啊!”
我又砸下一锤子,直到他疼得叫不出为止。
我扔掉锤子,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。
报应来得很快,我刚出门就被一辆电动车给撞了。
我摔在地上大脑发懵,我从来没被撞这么狠过,整个魂都差点撞出去了。
“江离歌!江离歌!”
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,我竟然听到了苏鹤年的声音。
紧接着我便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是在医院,旁边的医生没发现我醒着,不断地跟苏鹤年说:“江小姐撞到了脑子,颅内可能会有淤血,需要留院观察。”
听到这话,我眼珠子转了一圈,恰好跟苏鹤年四目相对,我顿时攥紧了被子。
“离歌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我故作茫然:“你是谁呀?”
苏鹤年肉眼可见地慌了。
5.
“医生!你快看看她!”
我被医生检查了老半天,装失忆只要我不露出破绽,永远都不可能被医生发现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