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近很烦苏鹤年这个语气,总有一种把我当傻子对待的感觉。
我伸手推了一把苏鹤年的胸膛,没推动。
我正要准备生气,苏鹤年突然扛起了我,铁锤落地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苏鹤年直接把我放在床上,欺身而上,攥住我的下巴,我狠狠咬住他的虎口处,苏鹤年忍着疼,表情不变。
“宋德海给你发消息了。”苏鹤年很笃定。
我闻言,慢慢松了口,苏鹤年的虎口处只有一排排牙印,没有出血。
苏鹤年毫不在乎地擦了擦上面的口水。
“别听他瞎说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我盯着他不说话,苏鹤年试探道:“离歌,我陪你睡觉吧,主要我有点怕黑。”
我瞥了眼地面,过了半晌慢慢挪开了位置。
苏鹤年躺了下来,我被他抱在怀里,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过我的后背,“离歌,要听故事吗?”
我不耐烦道:“我长大了。”
“嗯,长大了。”
我的手下意识寻找着什么,直接塞进了苏鹤年的裤子里,轻轻地攥着。
苏鹤年闷哼一声,强忍着,手上的动作还是跟之前一样自然。
我懒得去考虑苏鹤年的感受,直接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。
攥他那里,我已经摸习惯了。
以前苏鹤年会不满,但碍于我的淫威,他不敢提出异议。
只能任我所为。
所以他都习惯了。
不抓着,我很难进入睡眠,需要很久,或许需要契机我才能快速入睡。
我的睡眠很奇怪,我想睡觉的时候怎么都睡不着,没刻意要睡的时候,一下子就睡着了。
半夜,苏鹤年偷偷起身去浴室,我瞬间睁开了眼,他看到了,立刻吻了吻我的额头。
“我等会回来。”
我懒得说话,重新闭上了眼。
大脑却越来越清醒。
过了半个小时,苏鹤年才回来,他身上带着水汽,冰凉冰凉的。
我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,脸埋在他的胸口。
“哥哥……”
苏鹤年没吭声,吻了下我的额角。
因为我没有去赴约,宋德海发短信对我破口大骂。
“果然不是带把的,胳膊肘往外拐!总有一天苏鹤年会抛弃你!霸占你的财产!”
本来我不觉得有什么,直到看到苏鹤年会抛弃我,我愣了下神。
没有人能陪一辈子,就连我妈都不能。
她患癌那期间是我最乖最害怕的时候,反而她真正死亡时,我竟异常地平静。
离别是常态,每个人都会死的。
知道归知道,可我的心依旧痛了一下。
我烦得直接把手机砸了。
旁边的佣人看到我发火,连忙道:“小姐,您这是怎么了?需要我去叫苏少爷吗?”
佣人眼底全是恐慌,我看得一清二楚。
因为昨天我把手割破了,还独自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。
苏鹤年觉得这些人怠慢了我,拿着高薪不做事,把家里人全都开了。
今天的人全是新来的。
“不用叫他,他很忙。”
佣人趁机把药放在桌子上:“小姐,该吃药了。”
佣人以为劝我吃药还需要很久,谁知我直接拿起这些药丸塞进嘴里,干嚼起来。
苦涩瞬间蔓延整个口腔。
这些天我心情不好,一定是犯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