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开！”艾琳娜的怒吼和爆炸声同时响起。晨星被一股巨力撞开，是狂狮用机身挡住了自毁冲击。加雷斯的机甲半边装甲都被炸飞，通讯器里传来他闷哼的声音：“别……别以为我是帮你……”
剩下的两台裁决者见势不妙，化作金属碎片冲向云层。凌默看着狂狮冒着黑烟的残骸，突然发现加雷斯的驾驶舱玻璃上，贴着一张小小的锈铁镇徽——和他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。
艾琳娜的飞船降落在废墟旁时，加雷斯已经被拖了出来。他胳膊上缠着绷带，看见凌默手里的金属牌，突然别过脸：“去年……我去废土做过补给任务。老疤那家伙……用半箱压缩饼干换了我一块备用能源板。”
凌默捏紧金属牌，突然明白为什么加雷斯总是针对他——那是一种别扭的在意，像生锈的齿轮卡着链条，明明想靠近，却只会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深夜的仓库废墟里，艾琳娜正对着一块从裁决者残骸中找到的芯片出神。凌默走过去时，看见芯片上刻着一行小字：“火种计划，本就是场骗局。”
银色的月光透过仓库的破洞照进来，落在艾琳娜的机械义眼上。那里面不再是冰冷的数据流，而是某种凌默读不懂的情绪，像沉在深海里的冰山，只露出一角寒光……
第五章：芯片里的谎言
裁决者芯片上的字迹像细小的冰针，扎在凌默的视网膜上。他跟着艾琳娜走进联邦档案馆的地下三层，这里的恒温系统永远维持在16℃，空气里飘着旧纸张和金属氧化的混合气味。
“权限验证通过，‘火种计划’加密档案解锁。”冰冷的电子音在空旷的档案室响起。全息投影在两人之间展开，林夏上尉的影像比上次清晰了许多——她穿着深蓝色的联邦军服，肩上的金星在投影光里微微发亮，身后是正在组装的晨星机甲。
“……净化者并非天生的破坏者。”林夏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，“他们的创始人曾是联邦首席机甲设计师，‘大断裂’战争初期，他发现所有军用机甲的核心代码里，都被植入了同一段后门程序——‘寂灭’。”
凌默的手指悬在半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