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遗嘱在瑞士银行,需你和女儿的DNA+我的指纹解锁。
若我未能归来……
请替我复仇。”
视频结束,屏幕变黑。
我坐在黑暗中,一动不动。
眼泪无声滑落,滴在键盘上。
原来他早就知道。
原来他一直在等我。
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
我打开手机,录下一段语音:
“志远,我看到了。
你放心。
你的女儿还在等爸爸回家,
而我,会让他们,一个都别想逃。”
4.
视频还在循环播放,志远那句“请替我复仇”像刀子一样刻进我的骨头里。
可就在这时,手机突然震动——是医院打来的。
“林女士,您女儿的心怡刚才突发心律失常,被紧急送医,现在在抢救室!”
我脑子“轰”地炸开,抓起外套就往外冲。
路上,我疯狂拨打陈志芳的电话,质问她为什么断药。
她冷笑:
“谁让你到处造谣?孩子受刺激才发病的。
别担心,我们请了最好的医生,但前提是——你得停止一切诉讼。”
我咬紧牙关,指甲掐进掌心。
他们连孩子的命都敢赌,只为逼我低头。
赶到医院时,心怡刚脱离危险,但脸色苍白,氧气管插在鼻孔里。
医生告诉我:“她的心脏负荷过大,如果再断药一次,可能撑不过下一次。”
我坐在病床边,握着她的小手,一滴泪都没敢流。
我在心里发誓——
从今往后,我的眼泪只留给胜利,不给敌人看。
苏晴来了,带来一个U盘:
“我查了‘私生子’陈小宇的母亲——那个所谓的‘已故情人’。”
她打开照片:
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站在夜店门口,笑容妖艳。
“她叫李薇,32岁,前舞女,三个月前在陈志芳名下的‘安馨家政’登记过。”
“更巧的是,她‘死亡证明’是郊区卫生所开的,可那所根本没接诊记录。”
我盯着照片,心跳加快:
“她是假死?”
“不止。”
苏晴递给我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复印件,
“我托人查了原始档案——陈小宇的DNA样本,不是从陈志远遗体提取的,而是从他生前用过的牙刷上偷取的。
而孩子母亲的血样……根本没做过比对。”
他们在造假。
用一根牙刷,一场假死,一个孩子,就想夺走属于我和心怡的一切?
我决定亲自见见这个“私生子”。
第二天,我伪装成清洁工,混进陈志芳儿子就读的私立幼儿园。
陈小宇被安排在特护班,由专人看护。我推着拖把经过教室,透过玻璃,看见他正画画。
他抬头时,我愣住了——
那眉眼,那鼻梁,分明像极了陈志芳的丈夫!
更让我心惊的是,午休时,陈志芳丈夫悄悄进来,摸着孩子的头叫“儿子”,而陈小宇亲昵地扑进他怀里。
我屏住呼吸,掏出微型相机,拍下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