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笃定了我沈杳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，会永远跪舔你吗？
行。
我擦掉脸上的水珠，盯着镜子里那个眼神逐渐变得疯狂的自己。
舔狗觉醒的第一件事——老子要找个替身，找个比你程章更牛逼的替身，骑到你脸上输出！
2
目标几乎瞬间锁定。
程砚。
程章敬畏又嫉妒的小叔。程家真正说一不二的掌权人。容貌、能力、地位，全面碾压程章的终极Plus版。
最重要的是，他是程章的绝对禁区。
招惹程砚，就是在程章最脆弱的神经上蹦迪。
虽然程砚厌恶同性恋的传闻人尽皆知，但昨晚……他似乎也没那么抗拒我的靠近。甚至，称得上纵容。
赌一把。
接下来几天，我像个最精密的间谍，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和资源，摸清了程砚的行程习惯、喜好禁忌。
然后，精准地出现在他常去的马场，挑了匹最烈的马，果然“意外”惊马；在他的私人画廊，对着他一幅私藏“见解独到”；甚至“偶遇”了他那位挑剔无比的老管家，顺手帮了个小忙，刷足了好感度。
我的接近刻意得几乎昭然若揭。
程砚看我的眼神，却始终带着一丝极淡的、玩味的探究，像在看一只主动撞上门还努力表演的漂亮蠢货。
他从不回应，但默许了我的出现。
直到一次商业晚宴。
我知道程章会来，带着刚拿下某个合作、意气风发的主角受苏清言。
我穿着量身定制、几乎能与程砚那身暗纹西装称得上情侣款的礼服，手里端着杯香槟，指尖都在发颤。
程砚正与人交谈，侧影挺拔冷峻。我深吸一口气，走过去，极其自然地，伸手替他理了理其实一丝不苟的领结。
动作亲昵得像演练过千百遍。
周围瞬间安静了。
程砚垂眸看我，眼神深得吓人，却没推开我。
我感受到一道几乎要灼穿我脊背的视线。不用回头，我知道是程章。
果然，没过多久，我在露台上吹着冷风，程章堵住了我。
他脸色难看，盯着我，像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脏东西。
“沈杳，你最近在搞什么鬼？围着我小叔转？”他语气里的嘲讽和厌恶毫不掩饰，“你以为这样能引起我的注意？”
我晃着酒杯，倚着栏杆轻笑：“程少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？我追谁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追他？”程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一把攥住我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。
“你撒泡尿照照自己！我小叔是什么人？他最恶心你这种廉价、主动倒贴的同性恋！你玩这种手段，恶不恶心？他玩玩你罢了，你还真以为他真能看上你？”
手腕剧痛，心里那点残存的念想被他踩得稀烂，反而激起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。
我刚要反击。
“叫谁小叔？”
程砚一步步走来，站定在我身侧，强大的气场压得程章脸色一白。
他视线落在程章攥着我的手上，目光冰寒：“放手。他没告诉你么？以后，他该随我，喊你一声大侄子。”
3
程章触电般松手，惊疑不定地看着程砚，又看看我，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。
程砚却没再看他，仿佛多给一个眼神都是浪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