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可是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心意..."
"通过背叛？通过欺骗？通过怀别人的孩子？"我摇摇头，"苏晴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，如果我真的以为你背叛了我，我会有多痛苦？"
苏晴张嘴想说什么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"还有，如果这次我原谅了你，下次你要怎么测试我？是不是要真的和别人睡了？"
"我...我不是那个意思..."
"够了。"我转身走向卧室，"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。"
"陈默，你不能这样！"苏晴追了过来，"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！这些都是小雅给我出的主意，她说男人都是贱骨头，不试探一下永远不知道他们有多爱你..."
听到林小雅的名字，我停下了脚步。
苏晴的闺蜜，林小雅。一个离了两次婚的女人，一个总是在苏晴耳边煽风点火的女人。
"所以这一切都是她教你的？"
"不是，是我自己想的...但是她确实给了我很多建议..."苏晴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我想起了林小雅每次来我们家时那种奇怪的眼神，想起了她总是在苏晴面前抱怨男人的不靠谱，想起了她无数次对苏晴说"你太好骗了，陈默根本不够爱你"。
原来如此。
"苏晴，明天上午十点，民政局见。"我走进卧室，关上了门。
门外传来苏晴的哭声，但我的心已经彻底冷了下来。
2
第二天早上，我起得很早。
苏晴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眼睛红肿，显然哭了一夜。
看到我出来，她立刻坐起身。
"陈默，我们再谈谈好吗？"
"没什么可谈的。"我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，"九点半出发。"
"我不去。"苏晴站起来，"我不同意离婚。"
"那就起诉离婚。"
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。
"陈默，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？我们有三年的感情，你就因为这一次测试，就要毁掉我们的婚姻？"
"一次？"我放下水杯，看着她，"苏晴，你自己算算，你测试过我多少次了？"
苏晴张嘴想反驳，但是说不出话来。
"第一次，你故意和前男友联系，说要见面。我信任你，你说我不在乎你。"
"第二次，你在朋友圈发和男同事的合照，还删掉我。我质问你，你说我控制欲强。"
"第三次，你开始夸奖健身教练，说他比我体贴。我没反应，你又说我不够爱你。"
"第四次，你故意很晚回家，说是和健身房的朋友聚餐。我问你，你说我不信任你。"
"第五次，你故意在我面前接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，说得很亲密。我生气了，你又说我小心眼。"
每说一件事，苏晴的脸就白一分。
"苏晴，我都记得。每一次，都是你在试探，都是你在测试。你从来没有想过，这样的试探会一点一点消耗掉我对你的爱和信任。"
"我...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心意..."
"通过伤害我？通过消费我的感情？"我摇头，"苏晴，真正的爱不需要反复测试。如果你连我爱不爱你都不确定，那我们就真的不适合在一起。"
苏晴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。
"陈默，我改，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，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？"
"你有多少次机会了？"我问她，"每次测试完，你都说下次不会了。但是下一次，你总是会想出新的方法来试探我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