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锐利,像是能剥开我的皮肉,直视内里那颗不甘蛰伏的心脏。
“别忘了,我们的时间不多。我体内的毒等不了几年,你这‘病’再装下去,靖安侯府迟早被那些饿狼啃得骨头都不剩。”
她猛地抽回手,转身走向内室:“下次行动在三日后,目标是吏部尚书张启崇。他克扣北境军饷的账本,我要拿到手。你的人,负责接应。”
我盯着她的背影,胸腔里那股被压抑许久的、属于谢珩本该有的暴戾和野心,在她一次次疯狂的撩拨和刺激下,终于轰然冲破这些年用汤药和伪装筑起的堤坝。
在她即将踏入内室门前,我猛地起身,棋盘被带翻,玉石棋子噼里啪啦砸落一地。
我几步追上她,抓住她的肩膀,将她狠狠按在门板上!
动作粗暴,牵扯到旧伤,我闷哼一声,额角渗出细汗,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松。
她猝不及防,后背撞上门板,发出一声闷响。她吃痛地蹙起眉,眼底瞬间掠过杀意,手条件反射地摸向袖中匕首。
我却先一步用膝盖顶住她的腿,另一只手钳制住她摸向匕首的手腕,将她死死困在我与门板之间。
距离近得能数清她颤抖的睫毛。
“苏晚月,”我喘息着,肺部的疼痛和一种陌生的燥热交织在一起,声音沙哑得可怕,“你想玩火,我陪你。”
“但记住,点火的人,要有被烧成灰烬的觉悟。”
我的目光狠狠烙在她的唇上,那抹嫣红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