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及时拉住她。
混乱中，林耀挣脱控制，冲上台抢过话筒："陈董事长！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！她..."
"我怎么了？"我冷笑，"我至少没偷东西，没伪造证据，没计划当众诬陷别人。"
警察进门时，苏婉彻底崩溃了。
她瘫坐在地上，妆容全花："陈建国！你会后悔的！"
我爸摇摇头，对警察说："镯子和转账的事，我的律师会配合调查。"
庆典草草结束。
回去的车上，我爸一直沉默。
"爸..."我有些不安，"我是不是做太过了？"
"不。"他握住我的手，"谢谢你保护这个家。"
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，心想：终于结束了。
但当我回到家，打开监控软件时，一条新消息跳出来——来自一个陌生号码："小雨，你以为这就完了？"
7 游戏开始
"小雨，你以为这就完了？"
我盯着手机屏幕，手指微微发抖。
这个陌生号码是谁？苏婉的同伙？还是林耀的朋友？
我立刻回拨过去，却提示是空号。
"怎么了？"我爸从书房出来，看到我脸色不对。
"没什么，垃圾短信。"我迅速锁屏，不想让他担心。
第二天一早，我爸的电话就响个不停。
"什么？长河集团取消合作了？"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，"昨天不是刚谈好续约吗？"
我假装吃早餐，耳朵却竖得老高。
"违约金他们照付？"我爸眉头紧锁，"这不合常理...好，我马上回公司。"
他匆匆出门后，我立刻给王琦打电话。
"听说长河集团突然不和你们合作了？"她消息一向灵通。
"你也知道了？"我惊讶道，"有什么内幕吗？"
"听说他们转签了金辉集团，条件一模一样，但金辉给了额外返点。"
金辉集团？这个名字有点耳熟。
我打开电脑搜索，发现这是一家成立不到五年的公司，主营业务和我爸公司高度重合。
奇怪的是，他们近两年突然扩张迅猛，抢了不少市场份额。
更奇怪的是，公司法人代表叫林辉——和林耀只差一个字。
我立刻翻出之前查到的资料。
果然，林耀有个堂哥叫林辉，之前在国外。
"王琦，帮我查查金辉集团的背景，特别是和林耀的关系。"
"行，我有朋友在工商局。"
挂掉电话，我又收到一条陌生短信："喜欢我送给你爸的礼物吗？"
我的手一抖，咖啡洒在键盘上。
这不是结束，而是开始。
8 记者暗访
手机响起，是个陌生号码。
"喂？"
"陈小雨？我是张辰。"一个清朗的男声，"上次同学聚会..."
"我记得你。"我打断他，"有什么事吗？"
"我在做金辉集团的调查报道，听说他们最近抢了你爸公司的生意？"
我瞬间警觉："你怎么知道？"
"职业敏感。"他笑了笑，"我是《财经前沿》的记者。方便见面聊吗？"
一小时后，我在咖啡厅见到了张辰。
他比同学聚会时更成熟了，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，眼睛却锐利如鹰。
"直说吧，我调查金辉集团三个月了。"他开门见山，"他们背后有黑钱，专门针对像你爸这样的中型企业。"
"为什么是我爸？"
"因为苏婉。"张辰推过来一份文件，"她曾经是金辉副总赵明的情人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