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开文件，里面是苏婉和一名中年男子的亲密照，时间显示是在她认识我爸之前。
"赵明是金辉的实际控制人，林辉只是傀儡。"
张辰继续说，"他们惯用手法是派美女接近目标企业老板，套取商业机密，然后挖走客户。"
我的手开始发抖："所以苏婉接近我爸..."
"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。"张辰点头，"只是没想到你会识破她。"
"那林耀..."
"专业'闺蜜'，负责善后和转移财产。"张辰冷笑，"他们一伙至少坑了五家公司。"
我深吸一口气："证据够吗？"
"不够。"他摇头，"所以需要你帮忙。"
"怎么帮？"
"赵明下周五十点会在金辉总部见一个重要人物。"张辰压低声音，"我猜是见苏婉。"
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："你想让我去？"
"你有记者证混不进去。"他笑了，"但我有更好的办法。"
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："微型摄像头，可以别在衣服上。"
"你要我潜入金辉？"我瞪大眼睛，"这太危险了！"
"不是潜入。"他神秘地笑了，"是应聘。金辉正在招前台，你条件很合适。"
我看着张辰自信的眼神，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默默无闻的同学，如今已经是个老练的调查记者了。
"我需要考虑。"我最终说。
"明天是面试最后一天。"他站起身，"想好了给我电话。"
他离开后，我又收到一条陌生短信："你爸今天见了银行的人吧？贷款是不是没批下来？"
我立刻给我爸打电话。
"爸，银行贷款..."
"你怎么知道？"他声音疲惫，"突然说我们资质不够，明明上周还说没问题。"
我握紧拳头，知道这是苏婉一伙的又一个"礼物"。
"爸，我可能找到原因了。"我轻声说，"是关于苏婉的..."
9 潜入金辉
我站在金辉集团大厦前，仰头看着这座二十层的玻璃幕墙大楼。
"决定好了？"张辰站在我身边，递给我一个文件夹，"这是你的新身份：陈雪，24岁，普通本科毕业，有前台工作经验。"
我翻开假简历，点了点头："监控设备呢？"
"这个。"他给我一个小胸针，"高清摄像，续航8小时。手机不要带进去，他们有安检。"
"被发现怎么办？"
"按这个。"他又给我一支笔，"紧急报警器，我会在对面咖啡厅守着。"
面试出奇地顺利。
人事主管李莉对我的"经历"很满意，当场告诉我明天就可以来培训。
"公司包午餐，转正后五险一金。"她热情地说，"赵总喜欢年轻有活力的员工。"
我假装天真地点头，心里却在想：这个"赵总"果然如张辰所说，对年轻女孩特别"关照"。
培训第二天，我趁午休溜达到了18层——高管办公区。
假装找洗手间，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半开的门缝传出。
"...陈氏企业的核心客户名单搞到了吗？"是赵明的声音。
"快了。"另一个男声回答，"老林说财务部那个女的下周就能把资料带出来。"
老林？林耀还是林辉？
"告诉苏婉别急着动手。"赵明冷笑，"等陈建国资金链彻底断了再说。"
我心跳加速，赶紧用胸针对准门缝。
"她太感情用事。"男声继续说，"非要报复那个女儿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