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毕业后，我去了乡村支教。
却在一个雨夜被人侵犯，有了身孕。
为了名声，我迅速选择了一个老实人，瞒着他嫁了。
婚后，他对我百依百顺，好得让我愧疚。
所以我对他更好。
直到有一天晚上，我发现他在偷偷看当初录下的侵犯我的视频。
我悄悄关上门，摸了摸肚子：
「宝宝，终于找到你的亲生爸爸了，他的血，你出生后就可以饱餐一顿了。」
01
村头老王死了。
七窍流血，死状极惨。
拉到县里医院去，大夫说是被蛇毒毒死的。
可疑的是他浑身上下都没有被蛇咬的痕迹，警察怀疑是有人故意投毒。
警察到我家的时候，我正坐在方桌前给几个小豆丁补课。
「陆老师，你昨天去过村头老王家？」
年龄稍大一点的警察叫老刘，他的视线在我八个月的孕肚上轻轻扫过，示意我坐下。
我点点头，指了指房间里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。
「那个就是老王的孙子，昨天，我就是因为他，才去老王家家访的。」
结果去了才刚坐下，老王喝了一口水就开始吐血。
像是要把全身的血都吐光一样，怎么止都止不住。
当时老王家里儿子媳妇全都乱了，我还搭了把手。
但没一会，黑血都从眼睛、鼻子里钻了出来，等救护车来的时候，老王都僵了。
年轻的那位低头在本子上唰唰记着。
「那你知道，村里有谁和老王发生过矛盾？」
我迟疑着摇摇头。
「抱歉，这个我真不知道……」
支教八个月，嫁给张强三个月。
「我来这个村子，都还没有一年……」
只是老王这个人，在村里实在是太有名气。
他在村里向来霸道惯了，和谁都能呛上两句。
还喜欢动手打老婆。
听说他之前的第一个老婆就是被他打跑的。
现在的这个，也是因为弟弟要娶媳妇，被她爹1万块钱彩礼就嫁过来了。
老王嫂耳朵被老王打坏了，成天看谁都颤颤巍巍，身上总带着青紫。
老王死了以后，村里人私下都说，他这是遭了报应，活该。
但这话自然不能跟警察说。
不过好在这只是一次简单的问话。
又问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，他们收拾准备去下一家。
我送他们到门口，老刘愣了一下。
「陆老师，你家……养蛇？」
我家院墙根下，几个蒙着黑网的大笼子堆着，隐约能听见里面鳞片摩擦的窸窣声。
「嗯。」
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「我家那位，喜欢泡酒。」
老刘若有所思地「哦」了一声，没再追问，带着人走了。
快到饭点，我把几个小豆丁一一送到村口去。
等推开自家院门，在县城打工的男人已经回来了，正蹲在最大的那个蛇笼前。
「回来了？」
张强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，目光下意识地在我肚子上打了个转。
「怪事……好像少了一条。」
他指着其中一个空荡荡的隔间。
02
第二天一大早，我拎着书去学校上课。
一个黑影猛地从旁边柴禾垛子后面闪了出来，差点撞到我身上。
「哎哟！」
我下意识护住肚子，后退一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