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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睁睁看着晏臣禁锢住自己,阿婆把‘汤药’全都灌进她嘴里,骚臭夹杂着恶心。
晏母心满意足的笑着,“这样还不行呢,还要找个男人一直摸她,刺激雌性激素才能催生。”
云岁晚捏紧拳头,羞耻的想死。
“不可以,绝对不行!”
晏母瞪了她一眼,“有什么不行的,女人生不出孩子,不如猪狗,我这都是为你好,你别不识好歹!”
一碗碗的‘药’灌进肚子,臭的她脑袋昏胀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已在窑洞。
原来是晏母怕她不听话,关了起来。
身旁,晏臣温柔的搂着她,“晚晚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但为了我,为了我们的宝宝,先忍耐一下?”
“等你怀孕,我就请假,天天陪在你身边,照顾你们母子。”
他话音温柔,如春风细雨。手上,却是一把又一把的捏揉她的敏 感处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云岁晚吓住。
“岁晚,娘说要每天摸99次,才能刺激你催生。我舍不得别人碰你,只能我亲自来了。”
晴天霹雳!
云岁晚突然觉得眼前男人陌生无比。
无论她怎么拒绝,晏臣都会把她抱回,接着挑弄。最后她累了,汗水淋漓,折磨的面色侨红,他才罢手。
事后,她被关在窑洞失去全部力气。
直到后半夜,外面传来声响,她以为是晏臣回来了,刚想让他放了自己,就听见窑锁‘啪嗒’坠落。
黑影走进来,二话不说就往她嘴里塞了块布,粗鲁拖了出去。
“资本家的贱蹄子,到我姐面前提前都不配!”
“只要你被人糟蹋了,别说晏团长,我看谁还愿意要你!”
是苏月娥的弟弟。
可明明她才是和晏臣领过证,娶进门的女人...到他嘴里,就成了破坏他姐姐美满婚姻的罪人。
“呜呜呜...”云岁晚挣扎。
她被扯着头发,狠狠踹了几脚,正中小腹,胃里的酸臭随着恶心想吐却吐不出来,胀到眼泪猩红。
路过家门时,她奋力挣扎,想要引起晏臣注意。
可烛影下,他正抱着苏月娥一遍遍的唱着童谣,温柔哄她入睡。
那一刻,云岁晚的大脑一片空白,她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她睡过的屋子里,住进了别的女人,眼泪在眶中打转。
所有的爱,终究是错付了。
云岁晚被拖到难民地。
这里都是东西南北逃难来的男人,他们熬了许久,饥 渴难耐。忽然看到一个白嫩的女人,眼睛都直了。
苏月娥的弟弟冷斥,把她丢在地上狠狠踹了几脚。
“这女人欠收拾,只要你们把她调 教好了,这袋米都是你们的。”
别说粮食,光是一个女人就让人热血高涨,更何况还有口粮。
无数男人贪婪的冲云岁晚笑,一双双手像是噩梦全伸向了她。
“不要...别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