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下桌底的某个开关，厂房四角的警报器同时亮起红光。卷帘门缓缓上升的瞬间，虞西西看到周也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把长刀——刀柄上刻着和周家密纹一模一样的夜枭图案。
"记住。"他背对着她，声音混在警报声里，"待会无论发生什么，别碰陆沉的左手。"
"为什么？"
周也回头，琥珀色的瞳孔在红光中妖异如鬼火："因为那只手上戴着陈默的戒指。"
卷帘门完全升起的刹那，枪声炸响。虞西西看到陆沉举枪瞄准周也，而后者不躲不闪，长刀在空气中划出冷冽的弧光——
刀锋与子弹相撞的瞬间，火花四溅。
5 咬痕与子弹
金属碰撞的火星在昏暗的厂房里炸开，周也的长刀精准劈开子弹，碎片擦着他的脸颊飞过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虞西西的瞳孔骤然收缩——这不是人类该有的反应速度。
陆沉显然也愣住了，举枪的手微微一顿。但下一秒，他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："周临野，三年不见，你还是这么让人恶心。"
周也甩了甩刀上的火星，声音冷得像淬了冰："陆沉，你左手上的戒指该还了。"
虞西西的目光落在陆沉的左手上——那枚银戒造型古朴，戒面刻着细小的符文，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。她突然想起师父下葬时，确实少了一枚从不离身的戒指。
"想要？"陆沉转动着戒指，突然将枪口转向虞西西，"用她来换。"
周也笑了。
那笑容让虞西西后背窜上一股寒意——不是恐惧，而是某种近乎本能的警觉。她见过这种笑容，在师父给她看的那些危险人物档案里，那些最疯狂的杀手在动手前都会这样笑。
"你搞错了一件事。"周也的刀尖缓缓抬起，"她不是筹码——"
话音未落，虞西西已经动了。
藏在袖口的刀片划破空气，精准扎进陆沉持枪的手腕。枪声与惨叫同时响起，子弹打偏在水泥地上，炸开一片碎石。
"——她是猎人。"周也的声音混在枪声中，人已经冲到陆沉面前。
长刀劈下的瞬间，陆沉猛地后仰，刀锋只划破了他的前襟。一张泛黄的照片从口袋里飘出，虞西西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