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护士是谁？哪个医院？」
我抓住他的手腕，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。
顾晏辰避开我的眼睛：「她已经辞职了，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……」
「顾晏辰！」我厉声打断他，「你当我是傻子吗？」
念念突然哭起来，扑进我怀里：「妈妈，我好想你……苏阿姨说你不要我了……」
苏阿姨？
我脑子里「嗡」的一声，所有的碎片突然拼凑起来。
苏软软当年在医院「晕倒」，护士反常的热情，顾晏辰突然同意离婚的决绝……
「是苏软软，对不对？」我看着顾晏辰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，「是她设计的这一切！她偷走了我的孩子，还骗我说他死了！」
顾晏辰闭上眼睛，两行泪滚了下来。
「对不起，晚晚……我也是上个月才知道。念念发高烧，医生说他有罕见的血液病，需要亲属配型，我才去做了亲子鉴定……」
他抓住我的手按在念念的额头上。
「你摸摸，他和夏夏一样，额角都有颗小小的红痣。」
夏夏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，又摸了摸念念的：「妈妈，弟弟也有痣！」
弟弟。
这个词像一把钝刀，割得我心口鲜血淋漓。
原来我没有失去这个孩子。
原来这三年，我日思夜想的宝贝，一直在仇人身边叫别人「妈妈」。
9
我带着两个孩子做了亲子鉴定。
当医生把报告递给我时，我手抖得差点拿不住。
念念和夏夏，确实是同卵双胞胎，DNA相似度99.99%。
经过一番调查，找到了当年的医生。
「当年您送来时，两个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