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把儿子从灭世反派掰回正道。
阎王这老秃头又给我塞了个烫手山芋。
"九黎，十万火急！这丫头天生菩萨心肠，天道怕她将来被恶人吃得骨头都不剩，你教她学'坏'点！"
我："我儿子是黑化未遂，不是恶徒培训班！教个锤子，能一样吗？"
阎王甩出金卡："我懂！地府年终奖翻倍，外加'忘川奶茶'终身免费。"
"......行！"
1
我翘着二郎腿坐在赏善司后院打麻将，慢悠悠喝了口忘川奶茶。
"又胡了！给钱给钱！"
牌桌上的黑白无常和判官哀嚎一片。
黑无常那张本就漆黑的脸更黑了："九黎娘娘，您都连赢十八局了，我们裤衩都要输光了……"
我一拍桌子："哦哟！上次你们合伙阎王那老秃头出老千，咋不说？！今天非得裤衩子都给你们赢光！"
话音未落，阎王一身暗红色长袍，大步流星走来。
"九黎，十万火急！十万火急！"
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。
一个约莫七八岁小女孩，穿着雪白古风裙，脸蛋粉嫩嫩的，眼睛又大又圆，活像只误入地府的小白兔。
她身后站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，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，腰间悬着柄白玉长剑，像是从古风插画里走出来的谪仙。
"老阎王，这俩活人哪拐来的？"
阎王火急火燎："这是天道送来的‘救世主’！"
我："啊？"
阎王指着那小女孩，一脸头疼："这丫头叫云昭，天生纯善，连只蚂蚁都不敢踩，天道嫌她太菩萨心肠，让我把教她‘坏’一点！"
"我一个老光棍，哪里会教孩子啊？！你把儿子，从灭世反派都能治愈成医学天才，这业务你熟！你教！"
我差点把奶茶喷出来："我儿子是黑化未遂，不是坏种培训班！教个锤子，能一样吗？"
那白衣男子，云昭的师父白衡，冷冷开口："云昭天性纯善，何必强求？"
阎王翻了个白眼："等她被恶人卖了还帮人数钱，你就知道强不强求了，关键是她身负重任啊。"
我刚想拒绝，阎王甩出一张金卡，笑眯眯道："我懂！地府年终奖翻倍，外加忘川奶茶终身免费。"
"……行！"
云昭眨了眨眼，天真地问："九黎娘娘，为什么要让我变坏？"
我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："不是让你变坏，是让你学会，谁欺负你，就欺负回去！"
云昭似懂非懂，乖巧鞠了一躬："请九黎娘娘教我。"
她身后的白衣男人眸光一沉，冷声道："若有人伤她，自有我护着。"
我懒洋洋地往椅背一靠："护得了一时，护得了一世？护得了随时？"
他被我怼得无言。
2
我抛着从云昭那儿抢来的白玉手镯。
"这种情况，你要怎么做？"我挑眉看她。
云昭眨了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："您喜欢的话，送给您。"
我扶额："不对！你要说‘这是老子的东西，还给老子！’"
云昭呆了呆，显然被我的粗鲁震撼到了，耳尖瞬间红透。
她下意识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白衡，眼神里写满了"师父救我"。
白衡仙君依旧那副清冷如雪的模样，但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，显然也被我的教学方式噎到了。
"来，再说一遍？"我抱臂催促。
云昭咬了咬唇，终于鼓起勇气，声音细若蚊蝇："请、请还给老……老子……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