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哈哈哈，好好好。"
我笑出声，用力鼓掌："有进步！下次要更大声一点！善良也是要有锋芒的，不然别人只会觉得欺负你没有代价，得寸进尺！"
云昭红着脸低下头，手指绞着衣角，乖巧点头。
为了让这丫头尽快"学坏"，我决定让傅明初来当她的小老师。
毕竟，我这儿子可是从灭世反派预备役成功转型的。
客厅里，傅明初板着小脸，一副严肃教官的模样。
云昭端正坐在他对面，认真记笔记，画面莫名和谐。
傅明初："第一课！别人骂你，你要骂回去！"
云昭："可师父说，要以德报怨……"
傅明初："……"
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维持冷静："那别人打你呢？"
云昭一脸天真无邪："师父说，避开就好了，我们身法很好的。"
傅明初转头看我，欲哭无泪："妈！我教不了她！"
我扶额长叹："你师父到底怎么教你的？！"
白衡站在一旁，神色淡然，袖袍随风轻拂，仙气飘飘："善者自善，恶者自恶，无需以恶制恶。"
我直接撸袖子："行，理论教不会，咱们来实践教学！"
抬手一挥，我从地府召来一只恶鬼，丢到云昭面前。
恶鬼趴在地上，装得可怜兮兮，瑟瑟发抖："小、小仙君饶命……"
云昭果然心软了，蹲下身轻声问："你没事吧？"
恶鬼眼底闪过一丝阴狠，突然狰狞扑向她："小丫头细皮嫩肉，看着就好吃！嗷！"
我早料到这招，一脚踹飞恶鬼："看！对恶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！你对他心软，他却想吃掉你！"
云昭恍然大悟："所以……对仁德之人以德报怨，对恶人就不能！"
总算开窍了！
白衡眸光微动，唇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："粗暴，但有效。"
我挑眉："听见没？你师父都说我教得对！"
云昭用力点头，眼神坚定："九黎娘娘，我明白了！"
3
"昭昭，你师父教过你打架吗？"
云昭乖巧地坐在我对面，闻言抬起头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，像只无辜小鹿。
"教过，但师父说，武力是用来保护弱小的，不能随便用。"
我挑了挑眉，来了兴致："武力值，怎样？"
云昭腼腆地低下头："还行。"
"咱俩比划比划！我可是跆拳道高手！"
傅明初从沙发上跳起来，一个箭步窜到云昭面前，跃跃欲试。
云昭怯生生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白衡。
白衡微微颔首，她才小声说："哥哥，我会轻点的......"
"小丫头，就你？还轻点？别小看我！"傅明初摆出一个很帅的起手式。
下一秒——
"砰！"
云昭一个利落的过肩摔，傅明初整个人腾空而起。
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，然后重重砸进沙发里。
"妈！她欺负我！"傅明初哀嚎。
云昭赶紧跑过去扶他："明初哥哥，你没事吧？我、我真的收着力了......"
"这叫还行？！小白兔原来是个小老虎，我喜欢！"
我瞪大眼睛，这丫头刚才那一下，动作干净利落，力道控制精准，绝对是练家子！
深藏不露啊！
难怪是天道指定的救世之女！
白衡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："比起九黎娘娘当年大闹地府的英姿，昭儿还差远了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