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……差不多值个四五千？
发了！
虽然差点被抽干，但这波血赚！
（3）
林凡请了一天假，说是电击后遗症，王德发在电话里骂骂咧咧，但还是准了。
他需要休息，更需要实验。
一觉睡到下午，精力恢复了不少，脑袋不晕了，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他揣着那张崭新的十块钱和那台脱胎换骨的笔记本，出了门。
先找了个面馆，狠狠嗦了一大碗牛肉面，加肉加蛋，花了他十五，那十块崭新钞票递出去时，老板还多看了两眼，没看出毛病。
真钱，货真价实。
底气瞬间足了不少。
吃完面，他抱着笔记本直奔本市最大的数码城。
心里有点打鼓，这玩意儿来路不明，性能又诡异的好，不会被人当贼赃扣下吧？
他找了个看起来面善的柜台小哥。
“哥们儿，看下这老古董，还能值几个钱？”林凡把笔记本递过去，装出一副不懂行的样子。
小哥接过，开机，随便点了点。
然后他的表情就从漫不经心变成了惊讶，又变成了疑惑。
“兄弟，你这电脑……自己升级过？这配置不对啊！这处理器这内存……这跑分……”小哥眼睛瞪得溜圆，“这他妈是古董外壳塞了个航天芯片吧？你确定要卖？”
林凡心里乐开了花，脸上却绷着：“啊？就一破电脑，能值多少？”
小哥和旁边一个像是老板的人嘀咕了半天，又反复检查了机器，确认没问题，不是黑货。
最后，老板伸出四根手指：“小哥，你这机器怪得很，但性能没得说。四千五，一口价，怎么样？”
林凡心脏差点跳出来，他心理价位三千就谢天谢地了。
“行！”他压着激动，尽量让声音平稳。
几分钟后，看着手机银行到账的4500短信，林凡走出数码城的大门，感觉阳光都格外明媚。
空气是甜的。
自由的味道。
（4）
有钱了。
第一件事，林凡去营业厅办了最快的宽带套餐，受够了那卡成PPT的破网络。
第二件事，他杀向旧货市场。
专挑那些看起来破破烂烂，但牌子不错、有可能修好的电子垃圾。一台屏幕碎裂的国外品牌平板，一个进水不开机的旗舰旧手机，还有一个键盘油光发亮、但型号不错的机械键盘。
总共花了不到五百块。
拎着这袋“垃圾”回到焕然一新的出租屋，林凡感觉自己像个捡到宝藏的乞丐。
关上门。
他的眼睛冒着绿光，盯着那袋电子垃圾。
右手食指，蠢蠢欲动。
开干！
（5）
过程很辛苦。
修复这些东西消耗的精力远超想象。特别是那台进水手机，内部元件损坏严重，修复时抽得他差点直接晕过去，满头虚汗，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。
但成果是惊人的。
平板屏幕光洁如新，运行速度飞快；手机开机成功，功能完好；机械键盘手感清脆，锃光瓦亮。
概念篡改，他隐约摸到点门道。不是简单的物理修复，更像是把它们“应该有的最好状态”给概念性地实现了出来。
他挂到二手网站，价格比市场价低两成，但强调几乎全新，性能强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