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没。
几乎是刚上架，咨询的提示音就炸了。问都没怎么问，直接下单。
又是几千块入账。
林凡看着手机里再次增长的余额，笑了。
这来钱速度，比印钞机还快！
当然，代价是他又瘫在了床上，像条死狗，连手指都不想动。
精力消耗是硬伤。得想办法提升一下“蓝条”上限。或者……找点消耗小的路子？
（6）
第二天，林凡神清气爽地去上班。
腰板挺直了，虽然还是那身便宜衣服，但气质不一样了，眼里有光。
他甚至给自己买了杯星巴克，慢悠悠地走进办公室。
“哟，林凡，中彩票了？还喝上星巴克了？”
同事小李凑过来，语气酸溜溜的。
林凡笑笑，没说话。
以前他可能会尴尬，但现在，只觉得可笑。
王德发挺着肚子过来了，脸色不善：“林凡！昨天的测试报告呢？磨磨蹭蹭干什么！不想干了？”
要是以前，林凡早就低头认怂了。
但今天，他没有。
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，才抬眼看向王德发：“王经理，报告早发你邮箱了，另外，那个核心BUG我也顺手修了。”
“修了？你放屁！”王德发根本不信，“那BUG卡了团队半个月！你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，旁边一个程序员突然叫起来：“我靠！真通了！林凡你怎么搞定的？神了啊！”
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都看向林凡，眼神惊疑不定。
王德发的脸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，涨成了猪肝色。他张了张嘴，想骂点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屁都放不出来，功劳是实打实的。
林凡没再看他，坐回自己的工位，打开电脑。
屏幕亮起，光映在他脸上。
平静。
深不见底。
王德发盯着林凡的后脑勺，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。他觉得这小子不一样了，但具体哪不一样，又说不上来。
一种失控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。
林凡感受着身后的目光，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。
这才只是开始。
他熟练地打开代码界面，手指敲击键盘。
速度快得惊人。
以前需要绞尽脑汁的复杂逻辑，现在像是喝水一样简单，仿佛脑子里有个高级CPU在辅助运算。
他愣了一下。
等等……这感觉……
他忽然想起昨天修复那台笔记本时，除了“流畅高性能”，他似乎潜意识里还希望它……“适合编程”？
难道……
能力的效果，还包括了某种隐性的知识灌输或技能优化？
就在他愣神的时候，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不是短信，也不是推送。
是一个没有任何图标，没有任何来源提示的纯文本对话框，突兀地弹在了屏幕正中央。
背景，是他熟悉的代码界面。
白色的文字，冰冷而清晰：
“指令：CONCEPTUAL_ALTER/局部生效。权限：临时。倒计时：71:59:47。”
“能量波动检测：异常，坐标已记录。”
“‘清道夫’预计72小时内抵达，建议：隐匿，或……逃离。”
林凡的瞳孔，骤然收缩。
手指僵在了键盘上。
（第二章 完）
第三章：清道夫倒计时
（1）
冰冷的文字，钉在屏幕中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