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骑在猪王背上，风吹发，咧嘴笑，像在开演唱会。
猪群甩头狂舞，场面癫狂。
她脚步慢了。
喘着气，手扶膝盖。
那三个壮汉也傻了，矛都忘了举。
她抬头看我。
风扬起她的发。
她笑了。
只抬手，轻轻拍了两下。
像在说我冲她扬了扬手机。
她低头，看自己空空的手心。
刚才，她一路攥着，全是汗。
首领站高台，脸黑如炭。
他瞪我，又瞪艾妮。
而我，骑在猪上，风吹裤衩。
心里一句没说出口：
“纹身牛逼是吧？”
“老子用手机，干翻你的图腾。” 5 我骑在猪背上，一战成名。
可人一散，冷风就吹醒了我。
听不懂话，老子要娶十个老婆目标太难。
我必须学会这里语言，懂规矩，混进部落核心圈。
可这破语言，真不是人学的。
喉咙打结，舌头翻滚，音调像狗叫。
我跟一个老猎人比划“谢谢”，嘴一咧：“咕噜卡，萨哈恩！”
他脸瞬间绿了，抄起石斧就追我：“外来人要吃我？！”
我狂奔：“不是！是感谢！！”
还有规矩。 吃饭前，必须往火堆里扔一口肉，嘴里念叨“祖先先吃”。
我忘了，一口吞了。
全桌人瞪我，像看亵神的疯子。
走路不能踩别人影子，踩了就是“夺魂”。
我一不小心蹭了小孩的影，他妈抄棍追我三条街。
最离谱，撒尿得朝东，西边是“神风方向”，尿那叫“污染圣气”。
我懵逼：“你们肾这么好，还能控制尿流角度？”
我成部落笑柄。
小孩见我就喊：“吃人怪！”
女人躲我，像防瘟疫。
只有艾妮，还会悄悄给我留块烤肉，坐旁边，一个字一个字，慢说。
也知道部落首领叫蛮傻是部落第一勇士，喜欢艾妮，所以才针对我。 七天后。
部落祭火宴。
所有人围火，准备念祝福语。
蛮傻坐在高台，虎皮披身，纹身在火光下像活了一样。
他冷笑，等着我看笑话。
我开口：“乌拉卡，哈图恩，巴尔莫祖先之灵，赐我食，赐我力，赐我生。”
一字不差。
火堆静了。
长老瞪眼。
连蛮傻都愣住。
我跳了。
不是乱舞。
是广场舞简化版：抬手，踢腿，转身，拍肩，节奏分明。
动作简单，但整齐，带劲。
几个小孩先学，接着女人跟上。
长老眯眼，嘀咕：“这舞……像祭祀古仪……”
我咧嘴，边跳边吼：“大家一起跳，神灵看得笑！”
人群炸了。
拍手，跺脚，围圈共舞。
连一个瘸腿老人都蹦起来了。
火光中，艾妮笑得灿烂。
她悄悄竖起大拇指。
蛮傻坐在高台，脸黑如炭。
他想笑，又憋着。
最后，从牙缝挤出一句：
“……有点用。”
我听见了，没看他。
只对着火堆，大喊一句：“老子，开始扎根了！”
6 火堆还没灭。
我刚跳完舞，族人眼神刚热。
突然——
咚！！！
牛皮大鼓炸响。
长老站上石台，甩火把，火星四溅。
他吼出一句古语，全场肃静。
“成年礼战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