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陆沉，曾经是特种部队的狙击手，现在靠擦枪和接保镖委托度日。我的战友林墨给我介绍了个幼儿园老师相亲，说她温柔体贴还会做小饼干。见面那天，我亲眼看着她用一个过肩摔把偷拍狂砸翻两张桌子，动作干净利落得像职业格斗手。她转身对我笑出小酒窝，而我摸到裙摆下她大腿绑着的战术匕首——这真的是来相亲的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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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墨把照片拍在我办公桌上的时候，我正在擦枪。
"看看，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。"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我没抬头，手指继续在枪管上滑动。金属的凉意透过指腹传来，让人清醒。
"没兴趣。"
"退役三年了，陆沉。"林墨把照片又往前推了推，"你该不会真打算和这些铁疙瘩过一辈子吧？"
照片边缘碰到了我的手背。我瞥了一眼。
扎着马尾辫的姑娘，穿着碎花裙，站在一群小朋友中间笑。眼睛弯成月牙，嘴角有个小酒窝。
"幼儿园老师？"我把照片翻过来，背面写着"苏小糖"三个字。
"温柔体贴，还会做小饼干。"林墨凑过来，"下周日下午三点，蓝调咖啡厅。"
我想把照片扔回去，但看见林墨胳膊上那道疤——那是替我挡的子弹。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。
"就这一次。"
周日这天飘着细雨。我提前十分钟到咖啡厅，推门时风铃叮咚响。
靠窗位置已经坐了人。马尾辫，碎花裙，正低头搅着咖啡。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发顶的小漩涡。
我抬脚要走过去，突然听见后排座位传来"咔嚓"声。
很轻，但在我耳朵里像炸雷——那是手机相机没关静音的声音。
穿格子衬衫的男人正把手机往裙底探。他对面的女孩毫无察觉，还在翻菜单。
我拳头刚攥紧，一道碎花影子从眼前闪过。
"好看吗？"
马尾辫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偷拍狂身后，声音甜得像棉花糖。
男人吓得手机掉在地上。屏幕还亮着，全是偷拍照片。
"关你屁——"
他伸手要推人，话没说完就天旋地转。
我亲眼看着那姑娘抓住他手腕，转身，弯腰，发力。一米八的壮汉像麻袋似的从她背上飞过去，"砰"地砸翻两张桌子。
咖啡杯碎了一地。整个咖啡厅突然安静。
马尾辫姑娘拍拍手，从地上捡起手机递给吓傻的女顾客："报警吧。"
她转身时我终于看清她的脸——月牙眼，小酒窝，和照片上一模一样。
苏小糖看见我，眼睛瞪圆了："你是......陆先生？"
我还没回答，咖啡厅门被猛地踹开。刀疤脸举着弹簧刀冲进来："臭娘们敢动我兄弟！"
苏小糖下意识要上前，我一把拽住她手腕往身后带。她皮肤很暖，腕骨硌着我掌心。
刀疤男刀尖朝我胸口捅来。我侧身让过，抓住他手腕往反方向一拧。
"咔嗒"一声。他惨叫跪地，刀掉在大理石地面上叮当响。
"警察！不许动！"
门口冲进来两个民警。我松开手，刀疤男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