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拍什么！」
「拍你拿我家钱，准备撒谎作伪证。」
我往后退了一步，声音冷下来，「你女儿报的那所学校，今年竞争
挺激烈吧？要是被人知道她爸作伪证……」
他的动作僵住了，嘴唇哆嗦着：「你想怎么样？」
「明天去警局，把实话都说出来。」我盯着他的眼睛。
「不然，这视频不仅会出现在招生办，还会出现在你小区业主群里。」
老王蹲在地上，双手插进头发里，半晌才闷出一句：「我知道了。」
回到家时，客厅里一片混乱。
父亲捂着肚子在沙发上蜷着，额头上全是汗
。母亲在旁边给他找药，嘴里骂骂咧咧：「昨晚到底吃了什么，拉到现在还没完！」
我假装去倒水，经过沙发时，故意把杯子「不小心」掉在地上。
「砰」的一声脆响，父亲被惊得猛地坐起来。
就在这时，沙发缝里传来微弱的声音
——是录音笔在循环播放他昨晚的话：「……让老王指认是晚星……」
父亲的脸色瞬间变了，像被雷劈了一样。
他顾不上肚子疼，手忙脚乱地去扒沙发缝，指甲刮过布料，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「什么东西？！」他低吼着，眼睛里布满血丝。
母亲也凑过去看，等看清父亲从缝里摸出的录音笔时，脸「唰」地白了。
「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？」
父亲捏着录音笔，抬头死死盯着我，眼神像要吃人：「是你放的？！」
我靠在门框上，没说话。
11
林曦被带回了警局。
警局的电话打进来时，母亲正抱着房产证哭。
「取保候审被拒了。」她瘫坐在地上，头发乱糟糟的，「那套房子，我已经跟中介说好了……」
父亲坐在门槛上，手里捏着个农药瓶，标签都被汗浸湿了。「晚星，你点
头认了，爸把命给你行吗？。」
他举着瓶子晃了晃，浓烈的刺鼻味飘过来。
「爸，你就算喝了，该是谁的罪，还是谁的。」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