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手一触碰到那枚胸针,会让我身临新的场景,一缩回手一切又恢复原样。
>直到隔天上班,我下意识躲开领导甩来的巴掌,并流畅编造出滴水不漏的完美借口。
>领导愣住,同事们眼神震惊——我何时学会的撒谎?
>深夜那枚胸针静静的躺在我床头,这枚胸针到底联系着的是什么奇幻世界?
01
我是一个在单位上班的“牛马”
每天都要受着气,不是人事领导阴阳怪气的对我施压,就是其他干部对我的冷漠。
暮色像融化的太妃糖浸透街道时,我被沥青路面折射的冷光刺了下眼。
俯身拾起那枚嵌满碎钻的鸢尾花胸针时,金属边缘还带着夕阳余温。
下一秒,咸腥的潮水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,浸透我的鼻腔和喉咙,肺叶在冰冷的挤压中发出尖锐的刺痛感。
我踉跄着松开手,胸针坠地的脆响惊飞了梧桐树上的鸟儿,只有掌心残留的水渍在下班高峰期的风里泛着诡异的冷光。
寒意顺着脊椎蜿蜒而上,我这才惊觉全身早已被浸透。
发丝黏腻地贴在脖颈,衬衫紧贴着皮肤,随着呼吸泛起阵阵凉意,仿佛刚从暴雨倾盆的街头狼狈奔逃。
水珠顺着衣角不断滴落,在地面晕开深色水痕,而方才坠入“水中”的每一寸肌肤,此刻都在冷风中泛起细密的战栗,分不清是真实的水渍,还是那场诡异经历留下的印记。
胸口还残留着呛水后火辣辣的钝痛,每一次吸气都撕扯着肺叶,带着铁锈味的腥气。我猛地抽气,像破风箱般剧烈咳嗽起来,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。
指尖还残留着水渍的冰凉,我慌忙翻遍背包,终于在侧袋摸到一包皱巴巴的餐巾纸。
抽出两张层层裹住指尖,才敢隔着柔软的纸层捏住胸针边缘——金属的冷硬透过纸巾传来,仍让人心头发紧。
小心翼翼将它裹成紧实的小团,塞进背包最深处的拉链袋,拉锁合拢的瞬间,才稍稍松了口气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方才那场诡异经历的余悸。
傍晚,吃过晚饭,我蜷在浅灰色布艺沙发里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背包内侧的暗格。
冰凉的金属棱角隔着柔软的餐巾纸若隐若现,那枚胸针安静地躺在记忆深处——尝试着再重新触碰一次。
忽然想起之前在三亚蜈支洲岛潜水时我买的那套装备,于是快步走向衣帽间,取出那件藏青色的湿式潜水服,拉链咬合时发出细密的声响。
配重带压得胯骨生疼,面镜表面凝结着层珍珠色薄雾,脚蹼拖沓在瓷砖上的声响。
我扣紧面镜卡扣,冰凉的胸针在掌心泛着幽蓝,闭眼的瞬间,金属凉意顺着指尖窜上脊椎。
本该如下午下班时那般坠入深蓝的身体,却突然被灼热的日光穿透——刺耳的鸣笛声劈开耳膜,消毒水味的海风骤变成烤肠与尾气的甜腥。
路人凝滞的表情在眼前炸开。
穿JK制服的女孩指着我发颤的指尖,西装革履的男人踉跄后退撞翻共享单车,穿背带裤的小孩兴奋地蹦跳:"快看!美人鱼叔叔!"我低头一看,我正站在柏油路上,与奶茶店霓虹灯牌的粉紫色光晕纠缠成漩涡。
"拍下来拍下来!现实版《开端》潜水服篇!"举着手机的小哥挤到前排,镜头怼到我面罩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