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香气更浓,她侧卧在榻上,眉眼含笑。
“害怕?”她慢慢伸出手指勾了勾他。
韩青硬着头皮走近,呼吸与她的气息交织在一起。
她抬手,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口,感受着心跳的加速:“你的心跳得真快。”
韩青喉咙发干:“陛下……”
“叫朕什么?”她低声问,嘴角带笑。
他低声:“女皇……”
她凑近,呼吸带着撩人的热度:“很好,记住,你属于朕。”
夜更深了,烛火几近燃尽。
她的手指划过他的颈侧,带起一阵战栗。
韩青颤抖着,不敢反抗,却也无法退开。
她在他耳边低语:“记住,你看见的、感觉到的,只能属于今晚。”
第二天清晨,女皇端坐在朝堂之上,神色威严,昨夜的暧昧仿佛从未发生。
韩青立在班列末端,脸色微红,却再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。
她嘴角勾起一丝极轻的笑,没有人察觉。
夜幕压得低沉,边疆将军营地灯火通明。
风卷着沙尘吹过营帐,带着冷冽的气息。
女皇武则天亲自巡视边疆,这一次,她身披红色轻铠,腰间长剑微晃,眼神如火。
她不是来慰劳军心的,她是来挑动某个人的。
年轻英俊的边将裴霄。
裴霄正执剑训练,汗水顺着颈项滑落,肌肉在火光下泛着冷光。
他看见女皇走近,立刻单膝下跪:“陛下。”
“抬头。”
她淡淡开口,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。
裴霄抬起头的那一瞬,目光撞进她的眼睛,像被吞噬。
她缓缓走近,手指掠过他颈侧的汗珠,动作暧昧却理直气壮:“边疆风沙这么冷,你却热得发烫。”
裴霄喉咙滚动,想退却,却被她的指尖勾住下颌:“怕什么?你是大将军,不该怕任何人,更不该怕朕。”
“臣……不敢。”他的声音微哑。
她低笑,靠得更近:“好,那就证明给朕看。”
夜深,风沙止息,营帐被帷幕遮住。
裴霄被留在了女皇的帐内。
火盆的光影摇曳,她缓缓褪去铠甲,换上轻纱,腰肢若隐若现。
裴霄站立不动,浑身紧绷。
“怎么,不敢看?”她走到他面前,抬手扯开他胸前的战袍,“边疆的男人,不该如此胆怯。”
裴霄呼吸急促,眼神游移却再也无法逃避。
他的手指颤抖,却被她直接扣住。
武则天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侧,声音低得近乎呢喃:“握紧,不许放开。”
帐内火光将影子拉得极长,暧昧与压迫像网一样笼罩。
裴霄心跳如雷,完全被她的节奏操控。
她的唇轻轻掠过他耳畔,带着冷香与挑逗:“记住,你今晚只有一个身份——属于朕的猎物。”
夜色漫长,帐外的风声成了唯一的掩饰。
每一声呼吸、每一丝衣物摩擦都带着危险的张力。
裴霄彻底沉沦,却没有反抗的勇气。
她在黑暗中低声笑,那笑声比风沙更烈。
清晨,裴霄披衣跪在帐外,脸上还有夜色的痕迹。
军士们不敢抬头,只有女皇走出营帐时那一抹淡淡的笑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却让所有人心惊。
朝阳升起,沙尘漫天。
裴霄握剑的手微颤,他知道,从今夜起,他永远属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