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浓得像墨，长安宫内一片寂静。
女皇武则天乘着月色回到了禁军营，她没有直接回寝宫，而是绕到训练场。
空气中残留着汗和铁的气息，火盆下，一名身影正在独自操练，他是禁军统领沈寒，冷峻刚烈，眉目如刀刻般深邃。
武则天站在暗影中看了他许久，唇角缓缓勾起笑。
那笑带着女王的威严，也带着女人的诱惑。
她走近，每一步都踩得稳而轻，直到火光照亮她的容颜。
沈寒一愣，立刻单膝跪下：“陛下！您怎会深夜至此？”
“朕想看看，谁才是守护朕的人。”她声音像丝绸般轻，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。
沈寒低着头，呼吸不稳。武则天抬手，指尖勾住他的下颌，迫使他抬起头。
两人目光交汇，她眉眼弯弯：“你，怕吗？”
“臣……不敢。”
“很好。”她绕到他身后，手指轻轻落在他肩膀上，沿着脊线缓缓滑下，“你练得不错，但，你的忠诚呢？能不能让我亲自试一试？”
沈寒的背脊紧绷如弓弦。
他想说话，却在她靠近耳边时忘了所有字句。
武则天笑声低低，像火焰在夜里蔓延，她轻轻在他耳侧吐气：“跟随朕，或者……臣服于朕。”
沈寒喉咙一紧，半跪着抬头：“臣愿臣服。”
她满意地轻笑，回身坐到训练场中央的石座上，抬起一条腿，姿态懒散却充满挑衅：“那就证明给朕看。”
夜更深了，火盆下的影子交错扭动。
沈寒在她的指令与目光压制下再也没有任何反抗，他每一步都被牵引，每一个动作都在她掌控中。
武则天眯眼看着他，手指轻扣石座的边缘，每一下都像命令。
她走下座位，走到他面前，抬手将他护肩的带子扯开。
衣物松散滑落，她冷艳的目光中带着一抹笑意：“忠诚不只是说说而已，你必须……付出。”
沈寒喉结滚动，眼神混乱又灼热。
她靠近，轻轻在他耳边低语：“别忘了，朕要的一切，没有人可以拒绝。”
帐外风声微动，殿内只有暧昧的呼吸和衣料摩擦声交织。
夜色仿佛被她彻底掌控。
翌日清晨，武则天神色冷淡地端坐在龙椅上，而沈寒立于殿下，眼神依旧冷峻，却再也不敢直视她的眸子。
她嘴角轻轻上扬，那抹笑只有她自己懂——这个男人，已经完全在她掌控之中。
夜晚的长安宫似乎比往常更静，连风都像在屏息。
武则天没有回寝殿，而是独自走向御书房。
书房灯火通明，香炉氤氲着一缕檀香。
桌案前，一名年轻的才子正在誊写奏章，他是新近提拔的内阁学士陆青辞，容貌俊秀，气质温润如玉。
他听见脚步声，抬头便与那双带笑的眼眸相撞。
心口骤然一紧，手中的笔险些落地。
武则天缓步走近，衣袖轻摆，淡香袭人。
她随意地拿起案上的奏章，目光扫过，嘴角微扬：“写得不错。”
陆青辞心跳如鼓，低声道：“臣……不敢当。”
“抬起头，让朕看看。”她语调轻，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命令。
他缓缓抬头，望进她眼中，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理智都被抽空。
武则天将奏章放下，身体微微倾前，指尖落在他握笔的手上，轻轻摩挲。她笑得慵懒：“手很好看，写字时的样子也很好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