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大脑。
周玄明把它做成了生物计算机。
零号突然开火。第一个冲进来的猎杀者脑袋炸成碎片，但更多装甲士兵正在涌入。我扯断连接线，把编辑器核心模块塞进胸口。生物机甲像饥饿的野兽吞下模块，脊椎处爆出十二根神经导管。
"炸了总部太便宜他。"我舔掉嘴角渗出的紫色血珠，"我要让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反噬。"
零号的机械眼闪烁两下，突然弹出全息投影。画面里周玄明正在基因圣殿咆哮："把艾丽娅带回来！其他格杀勿论！"他身后站着十几个穿白袍的少女，每个人都长着和我前世相似的脸。
克隆体。
我的手指陷进操作台。编辑器剩余功率全部注入生物机甲，后背刺出三对紫色骨翼。零号变形成炮台形态，接驳到我右臂上。
"系统检测到圣殿防御漏洞。"它冷冰冰地汇报，"艾丽娅博士的基因密钥能瘫痪安保系统。"
我看向监控屏幕。艾丽娅被铐在医疗床上，颈动脉插着采样针。她的白袍染满血迹，但眼睛亮得吓人。
记忆闪回——她十岁那年躲在实验室柜子里，偷看我留下的研究笔记。周玄明发现后，用激光笔在她手臂上烙下安全码。
"零号，接入管理局广播频段。"
骨翼展开的瞬间，整层楼都在震动。我抓起那罐漂浮着大脑切片的培养液，把神经导管插进去。百年前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，最后定格在周玄明调换试剂的手部特写。
全息投影在圣殿穹顶炸开。我让全城都看见那段被删除的录像——周玄明如何谋杀恩师，如何用我的基因制造女儿，如何在每个克隆体身上重复屠杀。
警报声响彻云霄。零号突然警报："检测到艾丽娅的生命体征急剧下降！"
监控画面里，她挣断束缚带，把某种药剂注入自己心脏。圣殿所有克隆培养舱同时爆裂，周玄明的惨叫通过广播传遍全城。
"父亲。"艾丽娅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，"你忘了我继承的是谁的基因。"
我的骨翼刺穿最后一道隔离墙。晨光从裂缝灌进来，照亮编辑器屏幕上跳动的最后一行字：
【基因回溯完成率100%】
镜面碎片里，我的脸已经完全变回前世的样子。只是瞳孔深处，还留着那抹挥之不去的紫。
第6章 全球直播
全球基因峰会的安检口排着长队。我戴着艾丽娅的虹膜仿生镜片，白大褂口袋里塞着她昨晚用血写的权限码。零号缩成金属手环，在我腕间微微发烫。
"体温扫描正常。"安检机械臂亮起绿灯。
周玄明的全息影像悬浮在会场中央。他今天换了金丝眼镜，演讲台旁站着三个穿白裙的少女——最新批次的克隆体，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和我前世一模一样。
"接下来展示的基因重组技术，将终结所有遗传疾病。"他抬手示意，克隆体们同步解开衣领，
